“不跑,”季别无奈至极,他撑起来些,凑过去轻柔地亲亲段逐脸,又很乖地含着段逐嘴唇,和他温顺地接吻,哄段逐,“你病,去给你买药。”
最后季别把自己证件全给段逐,只拿钱和钥匙出门。
他身上酸疼得要命,走到小区门口药店,店员说退烧药要证件才能卖,季别又只能走回去拿,最后拿着退烧药回到家,季别自己都快病。
段逐把药吃,季别就把段逐抓下床换床单。
换下来床单季别眼都不想看,全塞进垃圾袋里。
段逐盯着季别,脸没听懂样子,季别只好又慢慢字句,像教小孩儿样对段逐说:“要给你去买退烧药,你发烧。”
过夜,段逐下巴上胡茬更明显,头发很乱,眼里也有血丝,但他力气还是很大,听见季别说要去买退烧药,手臂又收力,季别快被他勒死,他牢牢把季别锁在怀里,说:“不许去。”
“你发高烧呢,不吃药怎行。”季别艰难地喘着气挣扎,突然有什东西流出来,顺着他大腿根,淌到段逐腿上。
段逐感觉到,也微微怔,看着季别,手松下,立刻重新收紧。
他们昨晚做完,季别自己原本草草清理过,回去,段逐又把他拖上床,最后季别都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睡着。现在想昨天在床上那会儿,段逐体温就很高,只是太激烈,季别根本来不及注意。
第21章
季别被段逐翻来覆去折腾宿,感觉睡不到三小时,就又热醒。
段逐身上很烫,季别摸下他额头,都快能煮鸡蛋。
“段逐。”季别推段逐下,伸手把灯打开,看见段逐紧紧皱着眉头,动不动,手还扣着季别只手腕,扣得死紧,季别挣都挣不开。
“你醒醒,”季别凑过去摇段逐肩膀,“你发烧你知道?”
段逐在季别家养病,别都还好,季别让他吃药他就吃,让他喝粥他就喝,但季别往外走步,段逐就不行。段逐恨不得把季别锁在他身上,烧得头昏脑涨时候,季别要给他倒水,他不给季别动弹,紧捏着季别手臂,贴着他耳朵说:“季别,以后要是先死,给送终时候,你都得站最前面。”
季别听得心里酸,想着段
“就这样吧,”段逐声音倒是冷静,动都不让季别动,“不用买药,睡觉就退烧。”
“你都是高烧,不吃药怎退,”季别不敢再挣,只低声说,“也要去下洗手间。”
“去干什?”段逐手顺着季别背部线条下滑,撑开季别难以启齿地方,揉按着,“嗯?”
季别快给他气死,问他:“你松不松手?”
“不松,”段逐毫不犹豫地说,“松你又跑怎办?”
段逐眉锁得更紧,拉季别下,季别跌他身上去,段逐就按着季别腰,像要让季别黏到他身上样,抱紧季别。用力推着段逐,让他醒醒。
季别房子里没有药,他得出去买。
段逐又过会儿才醒,他睁开眼,看着季别,发会儿愣,季别跟他说好几次:“你知不知道你还在发烧啊?”
段逐才说:“是吗?”
“你先松手,”季别说,“去给你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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