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别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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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段逐关门,他抬起头咬着段逐嘴唇,用舌头舔他。季别嘴里全是荔枝味道,带着很淡酒精味,甜得把车厢都给蒸热。
段逐从来都不能拒绝季别。季别叫声闷在喉咙里,喘息里掺进欲念,他把衬衣撩起来,让段逐把他裤子也脱,细白软热腰腹上印满新鲜红痕,衬着黑色皮椅垫,腿松垮地缠着段逐腰晃动,每寸皮肤上都写着肉欲。
季别喝酒,痛感变得不敏锐,也或许是昨晚做得太过度,段逐扩张没做多久就进来,季别却没太疼,只觉得涨得意乱,热得情迷,想段逐动得再快再猛些,把他痛都撞回来。
凌晨十二点多钟,周临江把人都送走,准备上楼时,看见段逐车从他公寓边车库开出去。
他愣愣地走近电梯,在到达他楼层那刻,他福至心灵,终于懂得季别口中“家长”二字含义。
周临江笑笑,说:“都没见过季别喝酒来着,每次让他喝酒都说怕家长生气,今天不知道怎就敢。”
段逐低头看看季别,才说:“可能因为今天家长在吧。”
周临江听见这句,呆下,脑子还没转过来,季别睁开眼睛。
季别按着段逐腿起来,瞥周临江眼,问段逐:“你们在聊什?”
“说你酒量。”段逐说。
半杯。周临江在边说:“稀奇啊,你今天怎喝酒?”
“果酒也叫酒?”季别说,“不是饮料。”
小时后,季别对着重播春节联欢晚会小品,笑得乐不可支,东倒西歪,整个人都倒在段逐身上,还抓着段逐手。
周临江看季别强迫段逐跟自己扣着十指,时间冷汗都下来,犹豫着想把季别给拉走,骆温蛋糕拿过来,点上蜡烛,关灯。
灯亮起来时候,季别已经抱着段逐睡着。其他人都拿着蛋糕去另个桌子上切,只有段逐、季别和周临江没走。
深夜给季别致电人。
或许是和季别共度夜晚、季别口中说要找人。
给季别递蛋糕牛奶人。
让季别因为担心他生气而下变脸色、让季别小心翼翼人。
不让季别喝酒,又给季别递酒人。
季别“哦”声,转头对段逐说“想回家”,说完靠着段逐肩膀,闭上眼睛。
段逐侧头对周临江说:“那先带他回家。”
看见周临江没反应过来表情,段逐又解释:“本来就是来接他,顺便坐坐。”
段逐半背半扛地把季别弄下楼,放在车子后座上,问季别:“怎喝果酒都醉?”
季别微微睁开眼,勾着段逐脖子,对他说:“少爷,先进来,把门关上。”
段逐像以前上学时做过无数次那样,让季别趴在他腿上睡,护着季别肩。
“他早上才回来,”周临江硬着头皮为季别开脱,“下午可能也没睡够。”
段逐点点头,周临江又说:“季别人挺好,就是有时候比较没分寸,酒量又差,你别介意啊。”
段逐没说什,搭着季别肩,对周临江道:“也不知道他喝果酒都会醉。”
太高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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