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舸走过去,俯身碰碰陶思稚脸。
“蒋舸。”陶思稚抓住蒋舸手,双手握住。
陶思稚手很软,和普通人并没有区别,声音和表情也是,对蒋舸表白、和蒋舸上床时候也是。
“蒋舸,”陶思稚又闭上眼,细声细气告诉蒋舸,“关于旅游,又制定个新计划。
“你知道吗,海滨公园旁边,有个和陆地以沙洲相连小岛。”
陶思稚靠过来,大概想擦掉蒋舸脸上水珠,又抹蒋舸脸水,为道歉,他亲蒋舸下。
陶思稚回到床里,坚强地拿出手机,开始做日常,做着做着,头又点起来,最后靠着手机闭上眼睛。
蒋舸哭笑不得地把陶思稚手机屏锁上,放到旁,把想到客厅片狼藉,便走出去清理。
他把沙发清理干净,忽然看见茶几上陶思稚哥哥给他留纸条,写“这周不许看电影之外电影”,觉得这家人行为有些离奇和好笑,便顺手拿起陶思稚电影单,看眼,又把单子翻过来,忽然看到单子另面上印着字。
“华东自闭谱系干预服务中心”。左下角签名栏签着“李纯”。
,陶思稚看着他,膝盖曲起来,碰着他肋侧,睁大眼睛,仰脸急促呼吸,像在忍痛。等完全进去,蒋舸着动几下,陶思稚还是忍不住哭,对蒋舸说“有点痛”。
蒋舸想退出来,陶思稚不知道怎想,抱住蒋舸脖子,腿颤着缠住蒋舸。
他呼吸很热地贴在蒋舸耳旁,蒋舸回抱着他,过阵,陶思稚就不哭。
蒋舸弓身动得很慢,动会儿,陶思稚很轻地喘起来,他面颊泛红,眼睛没什焦距,泪痕未干,嘴唇张开着。
蒋舸亲他,他就轻轻地舔舐蒋舸舌头,蒋舸忍会儿,按住他手腕,将他完完全全压在身下。
“退潮时候,沙洲露出来,”他将脸埋在蒋舸手中,说话声音越来越模糊,“们起走过去。”
蒋舸看着他,“嗯”声。
陶思稚没接着说,他又睡着。
作者有话说:
想想还是讲下,其实自闭患者也是具有xing需求。缺失部分见微博,不是很多。
蒋舸前阵子见过个叫做李纯人,是他妈新慈善项目专业顾问。
她受蒋舸妈妈邀请,来家里做客,蒋舸和她打个照面,是个面目和善中年女人。
蒋舸妈妈叫她李老师。
蒋舸拿着电影单,在陶思稚家客厅里站会儿,又放下回茶几上,走回陶思稚房间。
关门时候,蒋舸没控制好力度,弄出点声音,陶思稚醒,迷糊地叫他名字。
陶思稚房间里有种陶思稚特有气味,像干净皂香,混合着香草冰激凌奶甜气息。
做完爱以后,陶思稚困乏地贴在蒋舸怀里,身上很热,手放蒋舸身上。
蒋舸吻他额头,问他还痛不痛,他没说什,又往蒋舸身上靠点,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着。
蒋舸去陶思稚浴室给他放水,抱着睡着陶思稚泡澡。
陶思稚在浴缸里短暂地睁开眼,下意识挣扎着拍下水,蒋舸来得及没躲开,肩膀和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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