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陶思远情急之下,伸手抓下他手臂。
陶思稚立刻露出有些惊恐表情。
其实陶思远只是想抱抱他,但是或许是动作太突然,陶思稚挣扎起来,推他下,想从他怀里挣脱出去。
陶思远松开手,陶思稚往后跳步,好像又想走。
“陶思稚。”陶思远叫他声。
停到明德校门口,陶思远和弟弟班主任通个电话,门卫把他放进去,他走到弟弟班级附近,下自习音乐声响。学生们从教室里蜂拥而出,陶思远站着,等会儿,人快走空时候,陶思稚终于出来。
陶思稚走路很慢,手揣在兜里,孤独地,晃晃悠悠地往楼道方向走。他还是和小时候样,很瘦,不高,在陶思远心里是个永远长不大小孩子。
弟弟和别人不样,很麻烦,或许终身都要接受干预,离不开家人,但是陶思远和父母最宝贝弟弟。
走到楼梯边,像有心灵感应似,陶思稚忽然抬眼,看到陶思远。
他朝陶思远走过来,站在陶思远面前,有点好奇地看着他。
手势,蒋舸直看着他弟弟,碰他弟弟身体,被他弟弟推开次。
又看阵电影,两人说些话,大概看到陶思远不让弟弟看部分,弟弟捂住眼睛,蒋舸拉扯他手,把他推在沙发里,压上去。
茶几上放着摆设遮住大部分陶思稚,只能看到他们在动。
陶思远大脑和心都像被刀在割,他觉得他弟弟在挣扎,但蒋舸还是脱他弟弟裤子。
陶思远没关掉屏幕,他难以呼吸,视力变得模糊,张开嘴用力喘气,发出嘶嘶声音,最后发现自己在哭。
他转回头,看陶思远眼,不过没靠近陶思远,仿佛怕陶思远又要抱他。
“问你,你和蒋舸,”陶思远困难地挑选着词语,问弟弟,“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为什要亲你?”
“啊,”陶思稚看着他,想会儿,说,“没有啊。”
而后又看看手表,急匆匆地说:“再见!”而后便掉头走。
陶思远不知自己是怎回到车里,他给自己认识个律师打电话,询问些信息。对方不是很清楚情
“弟弟。”陶思远看着弟弟。
他弟弟眼睛很大,眼神很天真,什都不懂,可能被人侵犯,都只知道对方给他带冰激凌。
楼梯灯光昏黄,四周已经个人都没有。四月里混合热和冷空气,缓缓地在走廊流淌。
陶思远想问他“昨天蒋舸对你做什”,却问不出口。
或许是见陶思远不说话,陶思稚说:“要回寝室洗澡,再见。”转身想走。
陶思远看完监控,在这个家里,蒋舸侵犯他弟弟两次,另次在昨晚。
蒋舸把他弟弟抱去房间,出门买他弟弟爱吃冰激凌回来,仿佛是用来和性交换。
在卧室里事陶思远无法看到,但过几个小时,蒋舸走出来,清理客厅,又回他弟弟房间。
陶思远在电脑前坐到大约九点,开车去明德。
他似乎超几次速,车载导航提醒他,他听到,但信息没有进入脑子里,也没能让他减速。他想或许陶思稚世界可能直就是这样,听见但是不懂。陶思远又没有照顾好他,才给蒋舸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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