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思稚眼睛有点模糊,他看着衣冠楚楚蒋舸。
蒋舸看着他,穿着西装,打领带,好像陶思稚在最深深夜睡前想象中,为蒋舸安排形象样,像有些慌张似,叫陶思稚名字。
如果直在起,陶思稚觉得蒋舸二十六岁正应当是这样。
“蒋舸,”陶思稚抓着蒋舸碰在他脸颊手指,小心地,不算拥抱地靠过去,将额头抵在蒋舸肩膀上,确认蒋舸存在,叫他名字,“蒋舸。”
“蒋舸,”陶思稚泪水把蒋舸西装弄湿,他对蒋舸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讨厌人。”
陶思稚张张嘴,不知道要说什,蒋舸又问:“陶思稚,你怎这听话啊?”
蒋舸样子让陶思稚感到陌生和害怕。陶思稚看着蒋舸,尽管不应该,还是小声叫他“蒋舸”,又伸手,用指尖碰下蒋舸下颌。
蒋舸脸色变变,伸手抓住陶思稚手腕,陶思稚手机还在震,蒋舸手很热。他朝陶思稚靠近,将陶思稚手腕压在车窗上。
车窗很冰,也很硬,陶思稚闻到蒋舸气味,混合着不浓烈烟味。蒋舸越来越近,陶思稚闭上眼睛,蒋舸双唇压上来。
陶思远教导接连在陶思稚脑海中盘旋,“不能接吻”、“不能做那些”、“要懂得拒绝”。
是跟你说过,跟人出去要跟哥哥说。”
蒋舸驶下地下车库,有段信号不大好,陶思稚手机没声音,看屏幕,通话结束。
蒋舸侧过脸,看陶思稚眼,问:“你哥?”
陶思稚说“嗯”,蒋舸说:“这多年,还是管这多。”
陶思稚沉默着,看蒋舸停到车位上。他手机又震起来,还是他哥打来。
他听到蒋舸仿佛从很远地方传来声音,蒋舸抱着陶思稚肩膀,再次说“对不起。”
“你真是太讨厌。”陶思稚紧紧闭着眼,埋怨蒋舸。
然后又忍不住说“你不要再走”,和“好想你”。
作者有话说:
明天休息天呢!
但所有这些话,都在蒋舸车里失效。
陶思稚觉得他现在生活实在是太奇怪,他不理解突然回到他身边蒋舸,不理解讨厌蒋舸陶思远,也不理解自己。
只知道他让蒋舸很生气,他手背被蒋舸压得很痛,下唇也被蒋舸咬破。蒋舸很用力地吻他,好像在发泄不知从何而来怒火。
陶思稚觉得自己可能又说错做错,但是不知道哪里错,他很希望自己是个正常人,懂很多正常人随便就懂事情,这样蒋舸也就不会离开他。
陶思稚闭上眼,不知过多久,蒋舸移开嘴唇,用手指很轻地抚摸他眼角,直低声对他道歉,说“对不起”,“思稚,你别怕”,“对不起”。
蒋舸也看到,熄火,问陶思稚:“要接再走吗?”
“嗯。”陶思稚刚想接电话,蒋舸突然伸手,把他手机抽走。
陶思稚愣愣,抬眼看蒋舸,蒋舸眼神有些冷,把陶思稚手机放在旁。
陶思稚觉得他好像很不高兴,下秒,就听他又说:“你准备告诉他你跟在外面吗?”
“他现在让你回家,你回不回?”蒋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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