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依然带着他独特端庄冷峻,然而微微湿润黑发和宽松领口却使他看起来多几分
元大君爽朗笑说:“马术精深,只学得皮毛,这点,是不如们家子规先生。你看看他,就知道他是有熏陶。”
李太太听元大君这话,只是微笑:“那位梅先生确实很出色,令人印象深刻。”
聚会继续进行,欢声笑语在空中飘荡。
聚会结束之后,梅子规回房间将骑马装换下。
骑马装紧贴身体曲线,确实束手束脚,梅子规脱下后,只觉得轻松不少。肌肤重新感受到空气流动,他下意识地伸展下身体。
就看元大君往唐氏少爷脸上甩那两下,就知道这人不是什体面人啊!
然而,唐氏大君还是心存侥幸,暗自期盼这个元大君还能讲点道理,讲点信誉,能真把腕表奉还。
说到底,这腕表虽然昂贵,但其实对家财万贯元大君而言不值什,但对唐家却有重要意义。
唐氏大君又想,虽然唐少爷真在赛场上动点手脚,但梅子规不也安然无恙,而且还赢得比赛吗?
就这样,唐少爷还白白挨两下子,这还不够出气吗?
谁要把你拘起来?养你们也浪费米饭啊!”
唐氏大君气得咬牙,正要反击,元大君却又道:“别跑那快,彩头还没给呢。”
这下唐氏大君脸更是阵红阵白,后牙槽咬得咯咯作响。
但众目睽睽之下,他也实在没脸不认,只好不情不愿地把手上这块太爷爷传下来珍贵腕表除下来。
此刻,这手表似有千钧之重,唐大君手指颤抖着,把腕表拿起来,表情痛苦不舍,仿佛是在割裂自己骨肉。
梅子规到浴室打开水龙头,水流温暖地洒在他身体上,洗去汗水和尘埃,同时也洗去天疲惫。
梅子规刚刚享受完洗浴宁静时,突然听到敲门声。他起身,走向门口,打开门,发现门外站着是元大君。
梅子规看起来并不意外:“是你。”
元大君眼神里却闪过丝惊讶,因这是他第次看到梅子规不穿拘谨衣服,衣着休闲松散。
件宽松睡袍轻柔贴合在梅子规身体上。
这明明吃亏是他们唐家!
元大君要是真懂事,就不该咄咄逼人。凡事留线,日后好相见。说到底,大家都是本地大家族,讲就是个同气连枝、和气生财嘛!
唐氏父子离去之后,聚会照常举行。
大家都是见过风浪人,没有谁会因为这样段小插曲而影响气氛,个个都默契地略过这段意外。而李大亨夫妇也没提此事。
只是李大亨太太有些好奇地问元大君道:“如果真论马术,你和唐少爷比怎样?”
唐大君尽管心中充满不甘,但仍抬起高傲头颅,缓声说:“这是们家族传承之物,希望你能对它给予应有尊重和珍视。”
元大君闻言真是好气又好笑,感叹这些老家伙骑马做生意都是般般,但是装模作样那是天下无敌。
元大君笑着接过腕表,随意地在手里抛两下,看得唐大君双眼冒火。
元大君却说:“不用舍不得,君子不夺人所好,过阵子,这表会还到你手上。”
听这话,唐氏大君心下颇为惊讶,却又不敢相信元大君会轻易把腕表完璧归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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