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售人员面带微笑,专业地介绍道:“这件‘雍正白釉’花瓶是件稀世珍宝,具有极高艺术价值
元景石望着梅子规,笑道:“你喜欢这个花瓶。”
梅子规到底还是个不惯显露喜好人,便淡淡道:“何以见得?”
元景石笑道:“你望它眼神,和望肌肉眼神是很似。”
梅子规听他不正经,只冷冷道:“这哪里能比?”
“那破花瓶是死物,当然比不得,就是打个比方。”元景石哈哈笑道,“好啦,别想这多,喜欢就买。”
却也有人说:“你看那伴游脸蛋和身材,这品位也不差!”
“难道挑男人只看脸蛋身材吗?”
“不然呢?”
“只能说挑鸭还是得挑脸好腰强。”
“对,最烦那些文艺鸭,花钱还得赔笑脸,不如这种玩得尽兴。”
梅子规笑笑:“艺术品不能这样衡量。”
“那就是不值钱。”元景石完美表现出个拜金男肤浅,立即不多看这个雕像眼。
“那这个呢?”元景石指着墙上挂着幅画。
梅子规走近墙上挂着画,仔细观察起来,随后解释道:“这幅画属于印象派风格,色彩明亮,笔触自然。从画家手法和构图来看,可能是属于早期印象派作品……”
“别说这些文绉绉,你知道听不懂。”元景石似不以无知为耻,坦率道,“你就说这幅画值多少钱吧!”
梅子规听这话,却摇头问道:“你连价格都不知道,就说要买?”
元景石说:“总不能贵到连元氏大君都支付不起吧?”
“那倒不能。”梅子规淡淡笑道。
似乎是察觉到买家有意,负责销售人士迅速走过来,微笑着向他们询问:“尊敬客人,您对这件花瓶感兴趣吗?可以为您提供详细信息和报价。”
元景石眉头挑,戏谑地看着梅子规。梅子规却没说话。
……
梅子规在宴会厅中转过身,注意到只位于角落相当精美花瓶,只见其瓷面细腻光滑,透着温润光芒。
梅子规不觉为之注目,眼神流露出丝赞赏。
元景石随他视线望去,也不懂评价,只说:“这花瓶很颜色很素净。”
梅子规点点头,道:“这是玻璃质感透明釉,完全依靠胎土本身白度呈现出白色。对胎土精纯度要求非常高,稍微有点杂质就会影响釉面纯净。这种釉色常见于18世纪清朝官窑瓷器,被称为‘雍正白釉’。”
梅子规思考下,然后回答道:“根据目前市场行情和类似风格印象派画作价格范围,估计这幅画可能价值在几十万到数百万之间。”
“几十到几百?”元景石道,“这个区间也太大。”
梅子规点头:“当然,艺术品价格总是波动很大。市场供需、拍卖竞价和艺术家声誉等因素都会对价格产生影响。因此,即使是同位艺术家作品,其价格也可能因为尺寸、创作年代、题材等因素而有所不同……”
旁边人听到梅子规对这些艺术品说得头头是道,而元景石却毫无认识,更加觉得元景石是傍大款,而梅子规就是被傍那个大款。
有人在旁听着都叹息:“这位绅士看起来风度翩翩、英俊儒雅,对艺术品品位也不低,怎挑男人眼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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