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杨女士很快回复镇定,朝元景石笑,道:“家事处理不当,让大君见笑啦。”
元景石也笑道:“伯母说什话。是不好,上门拜访空着手,还不走正门,真是失礼啊!”
杨女士哈哈大笑,拍着元景石肩膀,转头对梅子规道:“你找这男朋友还挺带劲!很对口味!”
柳靖额头已经被磕出血,鲜红血滴从他额角滴落在地板上,形成滩小小血迹。他头发被汗水湿透,贴在额头上,额上血痕让他显得异常凄惨可怜,好像立即就要昏过去似。他双眼通红,深深地低垂着头,不敢抬起,仿佛是已经知错能改,只求对方饶恕。
杨女士是干什,什阵仗没见过,这点头破血流场面不入她眼。但她还是颇为担心地转头看向梅子规,就怕自己儿子见不得这场面。
梅子规却毫无怜悯之意,好像在看到只蟋蟀在跳水样,困惑惊讶多于心疼惋惜。
杨女士便再无担忧,只拿起对讲机,招呼道:“来人把这糟心玩意儿拉走。”
话音刚落,几个身穿黑色西装人快速登上楼。他们个个身手敏捷,行动迅速,看起来是经过专业训练人员。他们毫不客气地走向阳台,将柳靖从地上拉起来。
看到这情景,杨女士母子都松口气。
元景石却不依,抽出皮带就往柳靖身上抽。
柳靖被皮带抽打得疼痛难忍,满地打滚,满口求饶:“别打!别打!”
他这养尊处优,自是身娇肉贵,受不得这个野蛮人鞭打。
看着柳靖鼻涕眼泪糊脸,元景石笑道:“求饶干什啊?你刚不是要z.sha?”
柳靖此时身体如同团软弱无力羽毛,他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双眼半睁半闭,满脸苍凉地凝睇着杨女士,仿佛下刻就要死过去。
杨女士却冷酷得足以让柳靖放弃最后求饶。
梅子规静静地站在原地,眼神中没有丝毫波动。
他已将切美好瞬间在脑子里走过遍,现在只有满眼荒凉,清醒余震。
杨女士看着柳靖离开背影,心中情绪也有些复杂。
柳靖虚弱地看着元景石,脸懵然。
“你死都不怕,还怕疼啊?”元景石嘲讽道。
柳靖被下噎住,只是身上剧痛难忍,呜呜咽咽,倒是全无他辛苦经营梅先生同款风度。
看着他这个样子,杨女士也完全失去怜惜之心,冷笑道:“你要死,可以成全你,何用这麻烦?还真当老娘吃素!”
柳靖自知大势已去,只能不断求饶,把头往地上磕,哐哐哐似要凿出个坑来:“错,杨总……求您看在多年情分上,就饶恕这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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