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辰又说:“听说冥想能让人静
饭后,家居服务机器人负责处理杯盘碗碟。云辰摊在沙发上电子阅读,看着智能系统推荐给自己无脑网络文学解压。
把小说看大半,云辰关闭阅读器,下意识四处张望寻找危衡踪影。
他在偏厅找到危衡。只见危衡正坐在张枫糖色羊毛毯子上盘腿而坐冥想,在烛光照耀下,闭目打坐他还有些智者风采。
云辰淡淡笑,想着还是不要打扰危衡,便准备离开。没想到他正要转身时候,危衡却睁开眼睛。
之前倒不觉得,现在才见,危衡骤然睁眼时候,好似狼或蛇猛开眼,骤然阵凶光外露,似宝剑出鞘,藏不住杀伐之气。
危衡神色微黯:“如果你不愿意,会让你全身而退。”
云辰看着危衡,危衡明明说着这坚定话,看起来却脆弱如同当年那个被石子砸中少年。
回忆到这幕,云辰好像也回到当年,重温当年那个明明自己也就是白斩鸡小屁孩却仍要充英雄保护个天生杀神热血。
云辰至今都不知道自己哪来勇气和自信?
他眼前这个人是人间兵器,是基因改造者,是地球太空军首领,是以己之力能击退虫族千军万马铁血将领。可是,云辰对他充满着不可思议保护欲。
衡还是那句“恕无可奉告”。
云辰气得咬牙:“们还是不是兄弟?”
“不是。”危衡说,“们是即将结婚关系。”
听着危衡本正经地说出这句话,云辰阵好气,但又阵古怪羞涩。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羞涩个什劲儿,又不是真正情侣。
云辰略带几分气地说:“你别这说,还没答应呢。也可以选择不和你结婚。”
那是生与死之间磨砺出锋芒。
云辰这没见过世面良好市民都被震得站住脚。
危衡心下又想:他又害怕。但这是应该。
云辰瞬间好像察觉到危衡失落,心里倒是镇定下来,莫名巧妙自以为是普通自信保护欲又涌上心头。他上前在毯子上学着危衡盘膝坐下,说:“看你在冥想,不好意思打扰你。”
看到云辰亲近自己,危衡失落稍缓,却也想不出该说什,便也无话。
云辰却放任这种不合时宜保护欲在他瘦削身躯里奔腾:“能看出来,你这些日子过得很不开心。希望,存在至少能让你高兴些。”
危衡看着他:就论至少,也绝对不止些。
他们安静地用完顿饭,之后几乎也没说什话。但他们之间,好像本来就不用说那多话。
从前相熟时候,云辰很习惯危衡安静,没事时候二人就起做作业或是看书,也不会刻意没话找话,总也不觉得尴尬。
之前是云辰觉得大家还没熟回来,故意没话找话缓解气氛。现在云辰已觉得没这个必要,便索性让彼此回到最舒适状态。
听到这句话,危衡眼皮低低:“当然。”
云辰看着危衡这寂寞模样,心下不忍,又说:“其实,无论有没有钱,都会帮你。但只是不喜欢……”
危衡看着云辰:“不喜欢什?不喜欢?”
“当然不是。”云辰忙说,“是不喜欢那种被安排、被愚弄感觉。”
危衡说:“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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