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韫韬在客房里,很快就睡着。倒是智宣魂不守舍地回到卧室,侧躺着时候觉得床边位置尤其空旷。他开始想念郁韫韬身体。
不知道他现在闻起来怎样?
白浪身上有种少年独有清新气息,闻起来像是新鲜柑橘。智宣每次与他接吻,都觉得又甜、又酸。智宣跟他说这个,白浪哈哈大笑,说:「什酸又甜?你是说身上有初恋味道吗?」智宣笑他:「神经病!」白浪问:「骂做什?」智宣说:「你这个人就和『初恋』两个字很不配。」白浪脸委屈:「什意思啊?大哥哥就是初恋啊。」智宣哈哈笑:「神经病。」白浪忽然定睛看智宣,似乎要把智宣看穿样。智宣在他视线下,笑容僵住:「怎?」白浪突然很认真地说:「你初恋是谁呢?」智宣阵窘迫,耳根发热,半天说:「你为什在意这种事?们又不是在交往。」
白浪怔住,这个时候他特别像个十七八岁男生。平常他过于游刃有余。这个时候才出现丝属于他年纪脆弱。智宣直怨恨白浪,怨恨白浪如同诱惑他有毒蛇,这下他打住七寸
办?光着身子睡觉可以吗?」郁韫韬想想,说:「那也可以。」郁韫韬坚持要洗衣机自洁过后再洗自己衣服。智宣懒得管,由他自己折腾。
郁韫韬等洗衣机自洁过后,才放自己衣服进去。郁韫韬西装除外套之外都可以机洗,他不喜欢那种非要送去干洗衣服。因为他洗完衣服都是要高温烘干,那种娇贵布料经不起这道工序。待烘干过后,郁韫韬正想召唤智宣,却见智宣已经自动自觉地把挂烫机推到他面前,做个「请」手势。
智宣靠在门边,看着郁韫韬认真地烫平每道或深或浅褶皱,如同多年前每天那样。
到底他这个懒惰邋遢鬼是怎跟这个勤奋小洁癖起住那久?
果然是像梦场啊。
智宣又想,幸亏只是同居几个月,若是久,必然会厌烦吧。
郁韫韬将衣服烫平,便扭过头看智宣,笑:「你发什愣?」智宣这才回过神来,郁韫韬说:「有你这做主人家,看着客人自己忙活?」智宣弯着那双细长眼睛笑:「可你不是说咱们私下是朋友!对朋友就是这样,爱理不理。」郁韫韬将挂烫机复原,又说:「那你这样子,朋友多吗?」智宣答:「不少。」郁韫韬便说:「你这样还能有不少朋友,可见长得漂亮还是有好处。」智宣听这话,心莫名有些悸动,然后又立即骂自己不中用。
郁韫韬似乎没发现自己说句撩汉话,淡定地收好挂烫机,又说:「你对朋友再爱理不理,也起码带去客房吧。」智宣便带着半`裸郁韫韬走,他心里却想着如果能把他带进主卧就好。如果他们是在夜场再遇,智宣定会说「什客房,家没有这种东西,主卧床很够大,不信你试试」。然而他们是在职场再遇,还是这个情况,智宣只得装作心如止水,领总裁大人进客房。
郁韫韬看见客房,也算松口气。
得亏智宣平常不怎进客房,每周又有阿姨打扫,客房还是像样。不然郁韫韬得打扫小时再睡觉,那就真不如回自己住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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