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宣闷闷不乐地坐在办公室皮沙发上,手里还捏着坏掉腕表。郁韫韬由得他生闷气,只先清理玻璃上智宣留下痕迹。看着那些痕迹被擦掉,郁韫韬还是有些惋惜,若是能留着也不错,工作无聊之余可以看看,聊以慰藉。
郁韫韬擦好玻璃,又说:「智总,别气,咱买个新,好不好?」
智宣听这话,也不知好气还是好笑,半天只闷闷地说:「你都不知这个腕表意义。」郁韫韬险些没气笑,心里想着:「咋不知道?这不就是你那个没品味前男友送?你自己说过还不记得是不是?」只是郁韫韬又不能这样。
他到底有些拿不准现在和智宣之间应该保持哪种距离。他能够做,就是步步接近,慢慢试探,看看能够推进到什程度。这智宣虽然对他不太抗拒,但郁韫韬还是能看出来,智宣对他有定程度抗拒和防备。也许他还得再在智宣划定「安全区域」边缘继续徘徊好段日子。
郁韫韬便说:「那你告诉,是什意义?」智宣没想到郁韫韬会这回答,时自己都语塞。那智宣扭捏半分钟,只说:「那你说买个新?」郁韫韬喜上眉梢:「买个新,贵,比这个气派。你喜欢金?还是钻?还是金表镶钻?」智宣听
属于自己身体部分——灼热、坚`挺,充满攻击性。
「啊……」智宣像惊讶又像满足地发出声呻吟。
几乎是与此同时,城市路灯忽然起亮起来,如同天上星星全部掉落人间。原来,这是郁韫韬这些天在公司加班,忙里偷闲时发现「秘密」——城市亮灯时间。沿江路段也忽变得火树银花,光华灿烂。更因为今天是个特殊日子,对面城市地标灯塔发出闪亮光,银色大厦幕墙上显现出硕大数字——520。
智宣是现在才想起来,今天是5月20日啊……商家定没有意义节庆日。
「虽然这样有些幼稚吧,」郁韫韬边撞着前面比他年长6岁男人,边说,「可还是要庆祝下。」
智宣整张脸都涨红,却说:「发什神经,这也算节日?那怎不放假?」
智宣很感激感激隔断隔音玻璃,以至于他放浪都锁在这玻璃围城之中,不为外人所知。郁韫韬自然也不会愿意别人接触到这样智宣。
这样智宣,应该是只属于他。
郁韫韬瞥眼地上手表,又不在意样地撇过头。智宣目光四处搜寻下,才发现掉在地上手表,倒是没想起刚刚手表是怎掉地上,只是将手表捡起来时候,讶异地发现手表表面已经出现细小裂缝,仍不住「啊」声。郁韫韬听见声音就探头来看,说:「这个牌子虽然便宜,可质量真不怎样。」智宣听,倒有点生气:「都戴好几年,怎不好?刚刚是不是你摔,太没注意把它摔坏不是?」郁韫韬坚决地摇头:「怎就是?」智宣确实也想不起来,刚刚那样兵荒马乱。
郁韫韬又说:「这手表也不适合你呀,既然戴很久,现在趁势换个新吧。」智宣满脸不痛快。若是别人说这话,他早就火冒三丈,可偏偏又是郁韫韬。他不至于对郁韫韬太过恼怒,只是有些说不上来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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