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韫韬气息犹如春风,永远能够让智宣那泓心泉汩汩流动起来。智宣扭过脸来,在黑暗中无法分辨出对方面容,可还是能够感觉到对方魅力。这也是奇怪。郁韫韬搂住他,手顺延着腰线探入智宣裤子里,摸着那个地方,说:「帮你吧。」智宣哑着声音问:「那你怎办?你不难受?」郁韫韬轻轻笑:「现在倒知道难受?」
智宣心像被剜刀。
于是他个利落翻身,即使在黑暗中,也熟练地骑在郁韫韬身上。别不说,他和郁韫韬身体是异常契合。就算做不成爱侣,做炮友也是流。
「不是叫别整吗?」郁韫韬笑着问。智宣边摇动着腰身,边在黑暗中大汗淋漓,也多亏这片黑暗,让他脸红腼腆无人得见。智宣喘着气说:「你闭嘴,老子爱什时候骑你,就什时候骑你!」
到后半夜,喘息方平。
智宣眉皱得更深。郁韫韬忍不住伸手,抚平他眉头结:「还能是为什啊,当然是喜欢你啊。」
这句话像是报春鸟第声啼鸣,智宣心像是春天里活过来泉水,从冷冻中解放,自在地浤浤汩汩。
智宣眼眶也不自觉地湿润起来:「你……开玩笑吧?」郁韫韬像是有些挫败:「你不是很聪明吗?还以为你直在装傻,难道居然是真傻?」智宣不自觉地咬住手指甲:「什意思?」郁韫韬有些焦躁起来,但仍然保持不徐不疾语调:「你认为呢?」
智宣迷惘地看着他,眼神里与其说是疑惑,不如说是害怕。
郁韫韬察觉到智宣情绪变化。此刻智宣不是那个公司里机器人,也不是夜晚里风流鬼,竟然像个撞鬼孩子。郁韫韬细不可闻地叹气,拿起筷子,夹起韭菜往智宣碗里放:「吃菜吧。」智宣像是逃避样,埋头吃起来。
智宣窝在郁韫韬温暖怀里,静静地听着窗外不时传来汽车驶过和人们嬉闹声音。这个城市总是不能安静,即使在最深深夜,仍有喧嚣。郁韫韬轻轻地抚摸着智宣后颈,那儿有些刺刺毛发,摸起来扎手,但郁韫韬仍那样碰触着。智宣呼吸越来越平稳,像是随时有睡过去。郁韫韬却忽然说:「还记得吗?们答应过对方事。」许多荒唐和甜蜜承诺都滑过智宣心头,智宣呼吸不稳:「什?」郁韫韬显然只记得件:「们只能和对方做爱哦。」
智宣才想起来,他们当「炮友」第二天就定下承诺。
这瞬间,智宣又想起白天里老铁话「恋爱就恋爱,炮什友,这样很酷吗」
就这样,智宣逃开。
郁韫韬放他逃开。
只是晚饭过后,他俩就没怎说话。他们在家里其实也不会直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各自做各自事情。可是今晚沉默显得分外浓稠,像是囤多年老墨,洇都洇不开。
倒是那顿晚饭起效,智宣心里纠结,身体倒是诚实起来,大半夜里硬梆梆。换做平时,他就骑在郁韫韬身上,管郁韫韬睡着没睡着。现在他却是动不动,想撸都不敢撸。可是很快,他就感觉到郁韫韬滚烫胸膛贴上来,隔着薄薄睡衣能够感觉到对方怦怦心跳。
「睡不着?」郁韫韬在他耳边问,热气喷在智宣耳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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