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静,上前和顾晓山握握手,装作没感觉到顾晓山在轻轻抠自己掌心。礼节性地问候下,智宣将手抽回,二人坐下说两句话,智宣就拿张湿纸巾擦手,擦完就丢垃圾桶里。顾晓山装作不知智宣这个行为意味,只说:「问题不严重吧?」智宣答:「不严重,咱们就是先把数据同步就好。这边真是麻烦,其实很小事,不用顾总亲自来看。今天还周末呢!」顾晓山笑笑,说:「是刚好在加班。听说智总来,就想着不能不见下啊。」
工作人在旁认真工作,顾晓山和智宣就坐在边喝茶聊天。智宣感到不太自在,就站起身,说:「看看他们怎样。」顾晓山说道:「还有忙呢,你先坐坐吧。咱们其实什都不懂,由得他们弄去吧。」智宣便又缓缓坐下来。顾晓山让人拿来点小点心和奶茶。这些都是直备着,让员工偶尔吃吃下午茶。
智宣看着杯里奶茶发愣,想着昨天才和顾晓雾吃完下午茶,今天又和顾晓山喝。和顾家真特有缘。
顾晓山见智宣这样,就问:「不喜欢奶茶吗?要喝酒吗?」智宣听,赶紧摆手:「大白天,喝什酒呢?」顾晓山笑笑:「但好歹也是周末呀,难道不应该放松下吗?说起来,智总平常工作之余都是怎放松自己?」智宣脑里瞬间浮现都是与郁韫韬发生不可描述事。
智宣干咳两声,说:「没什。就好好休息。」顾晓山点点头:「健身吗?跳舞吗?」智宣忍不住笑:「您再加句『游泳吗』,听起来就很像健身房推销员。」顾晓山似乎从未撞见过这样推销员,无法体会到智宣笑点,但也陪着赏脸地勾勾唇角:「嗯,那肯定是不成功推销员。你似乎很不感兴趣。」智宣答:「不喜欢运动。」虽然最近被郁韫韬强制地拉着做很多运动,智宣还是觉得不喜欢。
顾晓山又说:「还是要多运动,比较好。到这个年纪,你就明白。」智宣仍忍不住笑:「您年纪似乎比小几岁吧。」顾晓山感到惊讶:「是吗?你看起来倒是比年轻很多。」这句显然是恭维假话。顾晓山看起来非常年轻,而且比智宣更符合传统审美,相貌堂堂,剑眉俊眼,是个标准款美男。
智宣只说:「顾总这是睁眼说瞎话!长得就比较显老。」顾晓山说:「是吗?看仔细些。」说着,忽然就凑得极近。智宣看着眼前放大那张俊脸,也是吓跳,往后躲去,不想他坐在靠墙位置,却是把后脑撞在墙上。他吃痛,条件反射就往前挪,正好撞上靠近他顾晓山——他感觉自己唇好像就这样擦过顾晓山唇边——这瞬间,智宣又吓坏,再次往后缩,又次撞上墙。
还好,这次他脑袋没有直接撞墙,而是磕在顾晓山手掌上。顾晓山眼捷手快地把手放墙上,给他垫个缓冲,又八风不动地看着他,然后笑笑:「小心些。」二人距离之近,已经到让人尴尬境地。但智宣却陷在沙发上,被困在这个墙角,没有逃跑空间。顾晓山又伸手推推智宣眼镜框:「眼镜歪。」
尽管这个姿势有点言情剧风格,智宣却并非言情剧女主,并无心如鹿撞,刚刚是吓跳,现在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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