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叫他感激?」智宣却冷笑:「他能感激你?难道他看到这个,不会误会和你有腿吗?」顾晓山答:「当然不会,已经跟他解释清楚,不用谢。」智宣疑惑:「你还愿意解释?还以为你不屑于跟别人解释,还想顺便看看热闹呢。」顾晓山被他不幸言中,却还是胜在有张厚脸皮顶着:「哪里是这样人呢?况且,哪敢惹他啊?不怕他凌空飞起剪刀脚吗?」智宣完全没在意「剪刀脚」,以为只是个玩笑,又觉得这玩笑既不好笑也不合适,只冷笑说:「这还不是你惹出来祸事!非要来撩。」顾晓山原本有很多花言巧语,但终究是有顾忌,便打哈哈说:「哈哈,这都是玩笑。哪能撩你啊?这也是你错,你要早告诉你是郁总人,能这样吗?难道不要脸吗?」
智宣悻悻然说:「那您叫来看这个,是什意思呢?」顾晓山便答:「没什意思,就是告诉你有这回事。事情发生,也解决。然而,这件事情解决,仅仅是对于和郁韫韬而言。你懂意思吗?」智宣心里沉,却故作从容地笑说:「明白,这事儿不过是阵风儿,您和郁总都是大树,没事儿,是棵小草,免不得压弯腰。」顾晓山拍拍智宣肩:「没关系,扛扛就过去。当然,如果你需要帮助……」智宣听这后半句话,便往后退几步,俨然是要跟对方拉开距离。顾晓山手落空,也有些自讨无趣,便拍拍掌,笑道:「意思是,你需要帮助,大可以找郁总啊。毕竟你们是『那样』关系。」智宣听这话,只觉得颜面扫地。
他明白到,所有看到这些照片人都觉得他们是「『那样』关系」,却谁也不会很明晰地觉得他们「在交往」。顾总措辞或许是为「委婉」,但却刺伤智宣。最刺伤智宣,是他自己都不敢大声地说句「请问是『哪样』?们是正经交往」。
智宣这时候真觉得自己刚才那句话是「由衷之言」:顾晓山、郁韫韬是大树,他只是小草。
顾晓山擅长察言观色,看着智宣模样,摸摸自己脖子,又说:「与你是点关系都没有,至于你和郁总事情,倒是不太清楚。」智宣也回不到什话。顾晓山又安慰似地说:「这件事其实还有和郁总顶着呢,你也不用担心太多。」
智宣苦笑下,说:「行,多谢顾总提点。那没什事,先走。」顾晓山点点头,说:「好,你慢走。」智宣转身便走。他心里倒是明白郁韫韬今早反常态原因。他是步、步往外走,他心也是步、步往下沉。
智宣离开之后,郁韫韬也从休息室里走出来。顾晓山相信郁韫韬应该偷听完全场,自己「勾佬」嫌疑应该也能撇除。郁韫韬却依然是脸色阴沉,只跟顾晓山说:「你今晚和起回家跟老爷子解释。」顾晓山听着这个命令句式就不太舒服,冷笑说:「你们两个真好笑,都是直接上门就叫做事,也不想到底有没有空。可是大忙人。」郁韫韬也意识到自己对顾晓山不够礼貌。既然顾晓山和智宣是误会,他与顾晓山也都是体面人,闹成这样,以后也不好看。郁韫韬便说:「嗯,也是。那你不来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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