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组员脸八卦地问宁子归说:“你男朋友真是傅丞吗?”宁子归想到这个,就有些不好意思,微弱地点点头。那女组员哀叹声:“为什要读这个专业?学院里看上帅哥都是gay!”薯仔举手说:“不是、不是!”女组员对这五大三粗薯仔投以鄙视眼神。
宁子归却是对“和傅丞交往”这个现实不大肯定。
尽管他酒壮怂人胆地跟傅丞问“你可以做男朋友吗”,而傅丞也大发慈悲地说“可以”。但他们关系似乎并没有变得更亲近。宁子归不敢跟傅丞说情话,连傅丞手也不敢牵下,傅丞更不会主动做这些。
那次表白之后,他们关系
对方新衣服,还是该洗个澡,表示神圣尊重,于是又啪嗒啪嗒地进浴室。
宁子归推开浴室门,映入眼帘是奶油色背景墙衬托着银色洗漱台镜面,显得精致大气。也是这个布局,让他脸不自觉红。
他突然就想起来。
他仿佛就看到自己脸,全是熏醉红色,映在在洗漱台镜面里。雪白手臂撑在灰褐色烤漆洗手台面,他醉,力气非常有限,有些支撑不住来自身后猛烈撞击。因此他腰部越来越塌,整个人似滑坡样要往下沉。握住他腰部大掌忽然用力,将他从细腰处捞起,让他整个背脊都贴在傅丞结实胸膛上,臀部也更紧密地压在对方胯部,连接处撞击因为姿势缘故而减弱。他仍头昏脑胀,水盈盈眼睛,毫无焦距地看着镜中自己。傅丞却伸手将他下颔捏住,他还没回过神来,口腔中呼吸下被全部掠夺……
宁子归猛然捂住发烫脸:怎就突然想起来?
宁子归又开始自责:啊,怎现在才想起来啊?
早点想起来话,他这几年就不用下那多片子。单是刚刚秒钟回忆,都抵得上硬盘里个G。
喝醉之前事,宁子归倒是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是他第次在高手云集学院里拿奖——虽然不是个人奖,是小组作品获奖,还被导师大大夸奖番,组员们决定起去同学家开酒吧庆功。平时话,宁子归对这种交际活动是敬谢不敏,可头次得奖心情让他非常雀跃,而且备赛过程中,他和组员也建立不错关系,实在不好意思拒绝。
只是学院在城市边缘,离市中心东城路还是很远。虽然组员们也有人有车,可是载不下组人,故组长便找平时开7座SUV薯仔,说:“要不要起去家开酒吧?请。”有得吃喝,薯仔哪里会推辞,于是就载着行人去呗。
只是薯仔看到宁子归跟着组长来上车时,也是吃惊:“啊?你也去泡吧啊?”宁子归听这话,也不知怎回答。如果是别人就算,宁子归和薯仔最熟,说话也就不客气:“怎?还不能泡吧?”薯仔打量下他:“看你比较适合泡茶。”组员们都哄笑,纷纷点头。宁子归颇有些不服气:“也是很能喝!”组长笑眯眯地说:“你话都搁这儿,待会儿就看你表演!”这话说得,众人都蠢蠢欲动要给宁子归灌酒架势,薯仔立即有些后悔开那个玩笑,就改口说:“哎,知道你能喝,但你有家室,不能随便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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