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好不容易终于得奖。行人坐着薯仔车前去组长家酒吧。宁子归想着要不醉不归,将近日来比赛压力、感情烦恼扫而光。因此向不爱喝酒他,今天对于喝酒这件事毫不抗拒,反而挺喜欢那种酒入喉咙、头脑昏沉迷醉。
薯仔看着宁子归杯杯喝,忍
里样子,身上洒满水银似光华,眼里都是光风霁月——这样美好,宁子归都不敢朝他伸个手指头。
他又不敢问傅丞,问傅丞眼里自己是怎样。
想必是个矮小而可怜形象。
傅丞看他,经常是低着头。每逢走到人多地方,宁子归和傅丞因为隔着定距离,所以很容易被冲散。傅丞有时又会走得太快,腿长步子大,时将宁子归甩在背后。但是时不时,傅丞会站住,停下来,回头,在人群里搜寻宁子归身影,等着宁子归从人群里钻出来。这个时候,宁子归稍显狼狈,傅丞就低着头看他,偶尔会伸出手来,揉揉宁子归凌乱发顶,薄责似说:“刚刚都看不见你。”宁子归怪责自己太过平凡,容易淹没在人海里,不像傅丞,是个标杆,去那儿都高出半个头。
宁子归有次险些就吻上傅丞——险些。他踉跄步,扑进傅丞怀里,傅丞扶着他,低头想问他怎样,恰好在那时,宁子归就抬起头,当时他们离得很近,近得像是二人睫毛都要缠在块。宁子归陷入怔忡,没回过神,反而是傅丞先反应过来,像是躲瘟疫样猛地闪开,迅速地别过脸。宁子归心里说不上什滋味,但就更不敢对男神“贸然进犯”。
所以女同学问起傅丞是不是他男友,宁子归才满脸不确定。若说是,他和傅丞之间未免过分生疏。若说不是,可傅丞又真是答应当他男友,并且每次宁子归单独约他,他都会答应,从未有过拒绝或者爽约。
只是那次险些吻到傅丞经历,让宁子归非常不开心。傅丞反应就像是嫌弃他样。说不定傅丞只是时好奇,答应和宁子归交往,被宁子归这搅和,会不会就后悔?
宁子归心里有个疙瘩,之后刚好又碰上小组比赛。宁子归为备赛事情忙得昏天黑地,也没有时间约傅丞出来。他不约傅丞,傅丞就不会约他。这是理所当然之事。
宁子归想着:“要不然晾着他,看看他会不会找。”结果是不会。但是薯仔却说他太沉不住气。原因是宁子归憋着不找傅丞憋不够天,大半夜在床上打滚,凌晨三点始终是睡不着,又忍不住给傅丞发短信,解释自己要参赛,所以最近很忙,可能会减少与他联系。傅丞又是像平日样,回复得飞快且简短:“可以。”
于是从备赛到得奖,宁子归都没再约见过傅丞。只是晚上临睡前,宁子归都会因为极度挂念他而不能控制自己。身为他室友薯仔则冷冷地说:“你是不是又沉不住气?”宁子归僵着脖子说:“怎会?都忙不过来。”宁子归脸冷漠地关灯,然后躲进被窝里给傅丞发短信:“今天真累。终于可以睡。丞哥,晚安。”傅丞那边又是回得很快:“晚安。”光盯着“晚安”两个字,宁子归就忍不住笑出来。对面床薯仔察觉到宁子归动静,恨铁不成钢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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