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归盯着“起”两个字,刚刚平静情绪又翻起波浪来。
还没等宁子归反应过来,傅丞又发:“这周六?”
宁子归下子非常慌乱:“不好意思啊,这周末要加班。”
傅丞回:“整个周末都加班?你在什血汗工厂上班吗?”
…”傅丞颇为庆幸炮火转移,便又悄悄掏出手机看,看也是两眼抹黑,居然还是“对方正在输入…”。
傅丞揉皱眉心:他这是在输入小论文吗?
宁子归自然不是在写小论文,但编辑这条信息并不比写小论文轻松。宁子归最后决定放弃称呼这个问题,番纠结,终于在回到家之前,编好条信息:“对不起。今天很忙,直没有联系您。谢谢你把伞借给,但是那粗心将伞弄坏,真很抱歉。定会赔。真很抱歉。”
傅丞看着这条措辞不怎样、毫无技术含量信息,都不知道他为什能编辑那久。傅丞这个态度,好像浑然忘记谁是那个纠结半天最后发送“可以”二字人。
宁子归发完信息就把手机揣兜里,下士,回到家中。宁妈妈也习惯他加班,并没有说什,坐在客厅边看电视边问他吃没,宁子归心虚地说吃,然后回房间关上门下泡面。泡面还没软乎呢,宁子归手机就振下。那宁子归下心跳加快,以发麻手捧起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傅丞:怎赔。”
傅丞这样冷淡口吻,反而让宁子归心跳安静下来。这还是傅丞样子嘛。宁子归想着。他们当初还是朋友时候,似乎也是这样。宁子归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屏幕,心里浮起不真切暖意:如果能再和他做回朋友,是不是也很不错?
宁子归打开浏览器,搜索下该牌子雨伞价格,觉得还可以接受,然后忽然想到那是刻字,应该是定制,便搜下定制版价格,然后心哇哇凉。这万恶资本主义。
是谁想出来,用那多钞票挡雨?
宁子归皱着张脸,苦大仇深地回复:“那个伞头能修吗?”
傅丞回复:“不知道。找天起去店里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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