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还是如期而至。
他确实是每天忙得昏天黑地,直到周六。宁妈妈跟他说起考虑和大叔试婚事情,宁子归表示支持。可宁妈妈又是放心不下宁子归。宁子归笑:“天啊!都多少岁!”宁妈妈倒是没话说,但还是脸担心。
到周日上午,空闲下来宁子归就陷入无法自拔焦虑之中。之前有工作堵塞着他脑袋还好,现在个人闲着,就忍不住各种胡思乱想。实在顶不顺,他还到楼下理发店找Tony老师洗剪吹下,头发短些,又洗过吹过,显得清爽不少。回到家里,他又看眼时钟,想着不然看看穿什衣服好。
这不看还好,看他就陷入严重自怀疑之中。
为什他都没发现这几年自己活得这糙。衣柜里衣服还是几年前旧款,不少裤子都发白,当然,他也可以辩称是流行“水洗白”,天然做旧效果。可有几件衣服上起球倒是他不修边幅铁证。
除上班穿正式点衣服,剩下休闲装又旧又残,还是快销品牌。
当他埋头在衣柜里纠结,还边不自觉地打理那头头毛时,宁妈妈站在房门边,幽幽地问他:“你下午出门?”宁子归吓跳:“妈,你怎走路没声儿?”宁妈妈笑笑:“和谁出门啊?是上次那个‘饭煲’吗?”宁子归说:“不是啊,就……就老同学见面。”宁妈妈听,点点头:“老同学啊,也好啊……怎没听你提起过啊?”宁子归笑笑:“没什。嗯……咦?上次和氾宝儿见面回来后穿那件衣服呢?”宁妈妈说:“那件衣服啊……想起来。”宁妈妈从柜子里取出来,这衣服外头还套着防尘套:“想未见过这件衣服,想你是不是借人,就仔细洗收起来。直忘。”
宁子归拿起这件衣服在身前比划,对着镜子想,好像这就是他仅有件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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