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丞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轻微地点头:“当时爸爸生病。”宁子归怔:“
个不可靠近人物。
但这样傅丞,似忽然回到那刻——宁子归对他见钟情那刻。
学院早晨后山,薄雾弥漫,四周绿树掩映,宁子归抱着画板有些迷失,忽然间个穿藏青色衣服人影,从远至近,渐渐变得清晰。在他容颜从逐渐消散雾里清晰起来时候,那出众外貌、那独特气质,给宁子归冲击像是雾林里冲出头猛虎那样大。那猛虎忽然冲出来,扑到他心里,化身头小鹿,到处乱撞。
当时傅丞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看他看呆傻子。大概这样傻子有很多。只是现在,傅丞注意到他,轻轻地看他眼,问:“你愣着干什?”宁子归却仍像当时样,如同被美杜莎瞥眼样,石化而不能动弹。
傅丞走过去,接过宁子归手里咖啡杯:“都有点凉。”宁子归这才回过神来,腼腆地说:“噢……觉得你在想事情,没好意思打扰你。”傅丞点点头,说:“那你坐啊。”宁子归听话地在欧式实木椅子上坐下。傅丞也拉开椅子坐下。宁子归这才想自己作为下属是不是应该帮总裁拉椅子啊?
傅丞看看宁子归:“想什呢?”宁子归怔,脱口而出:“没什,傅总。”傅丞却说:“不是说,你还按原来叫。”宁子归又乖乖点头:“是,丞哥。”傅丞觉得他这声“丞哥”喊得过分恭敬,以至于傅丞产生自己是黑社会大哥错觉。
宁子归局促不安样子,确实很可爱。但是傅丞更宁愿独处时候宁子归能更自然点。因此傅丞便尝试打开新话题:“说过赔你衣服,已经做好。”宁子归怔:“啊?这快?”傅丞笑:“很意外?”宁子归也笑:“没有。不过丞哥干活确实直都很麻利。都怀疑丞哥根本没有才思枯竭时候。”傅丞便道:“那是作为消遣而言,若要把设计当成职业,恐怕也并不适合。”宁子归忍不住将藏在心底疑问提起来:“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没有去A院继续进修吗?”傅丞听这话,也是有点惊讶:“不是你说,配不上A院?”宁子归瞬间无地自容:“不……不是这个意思!是……是发神经。”
傅丞静静地看着他,见着宁子归脸由闷红转得煞白,脸悔恨交加,眼睛似越发水润,仿佛随时要哭出来。傅丞百般不忍,连忙劝慰:“知道,你当时是气话。也并非因为你言语而改变决定。”宁子归心神才稍微平缓些:“那是……因为什?”
傅丞便低头,拿起咖啡,吹口,看着上头荡起黑色涟漪,脸上也有悲伤之色。宁子归不知傅丞为何感伤,但看着傅丞这样,他也忍不住难过起来:“其实不告诉也没关系。亦不是非要知道。”傅丞放下咖啡杯,认真地看着宁子归:“你要是想知道,就告诉你,你要是不想知道,那也罢。”傅丞顿顿,又强调似问:“你想知道吗?”
傅丞那极其认真神色,让宁子归不得不肃然起来。宁子归似乎陷入团迷雾之中,但眼前傅丞容貌却是极清晰。也是如此,宁子归不假思索地说:“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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