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宁子归留言吗?
宁子归有些好奇,很想睁开眼看看傅丞写是什,但退缩心理阻止他。宁子归紧闭着眼,发现书写声音已经停息,傅丞身上香气却越来越靠近。宁子归有些惊慌:“他发现装睡吗?”这明明不是什大事,他却觉得极为心虚。却不想,个羽毛落地样轻柔吻落在他额角。
宁子归现在真庆幸自己大半张脸都缩在被窝里,不然傅丞定发现他脸颊和耳朵都瞬间转红。
然后,傅丞香气又飘远,随着他脚步声,直走远,直到房门打开、关上,将彼此隔在房间内外。宁子归还不敢动,唯恐他突然回来,僵在被窝里大概几分钟,他才怯生生地睁开眼睛,如同战时从防空洞里小心探出
宁子归可算得上是全身酸软无力,却又是阵天旋地转,变成伏趴姿势,臀部被强行拉高。花好几秒,宁子归才发现自己被弄成个多羞耻姿势,他头顶都在冒烟,可惜傅丞却没注意。傅丞只注意到,宁子归高高翘起臀部,原本颇为白嫩,却因为刚刚持久而激烈交合而变得粉红,而中心那粉红穴口,也因长时间摩擦变成胭脂色。但现在这点胭脂色也变得模糊,因为那小小穴口在吐着无法完全装下白浊。
“这点就装不下?”傅丞想,“今晚还有许多啊。真是辛苦。”
宁子归是真辛苦。
宁子归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睡下。或许说“睡下”也不准确,他怀疑自己是累晕,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什,最后记忆极其模糊,到底是传教士体位?还是背后体位?他记不清,只是晕乎乎、软绵绵,最后眼前黑吧?
傅丞非常体贴地,预先给前台打电话,告诉她取消morningcall。傅丞起床时动作也非常轻柔,没想到宁子归疲惫还是没战胜生物钟。在该起床时候,宁子归还是抬起极其沉重眼皮,那层厚厚睫毛此刻也似有千斤重。宁子归感觉浑身都酸痛无比,好像前天参加铁人三项样。
可他显然没参加“铁人三项”,发生什……他下子想起来,他脸立即烧起来,惺忪神智也是瞬间被泼冷水样清醒。
宁子归陡然睁大眼睛,便立即看到傅丞站在不远处镜前,还是那西装笔挺、发型清爽模样,正低头摆弄着他淡蓝色珐琅袖扣。
傅丞单手戴袖扣,手法是相当熟练,但也要聚精会神,所以没有注意到宁子归已经醒来。宁子归脑袋被昨晚变故搅成团浆糊,满脑子胡乱想法纷飞,便趁势合上眼睛,假装自己还在睡眠之中。
还好宁子归是大半张脸都埋进被窝里睡姿,要掩饰自己醒事实还是比较容易。他看着很是安适,但实际上心跳都快跳到头壳顶,只是憋着口气而已。因为闭着眼睛,他眼前什都看不见,只能靠着听觉却判断周围,希望快点听到开关门声音。
只是天不从人愿,对方脚步声却越发近。他从脚步声判断,转眼间,傅丞已经到他床边。床褥另侧又瞬间有些倾斜,显然是傅丞坐在床上。他越发紧张起来,却听见笔锋在纸张上刷刷声音——大概是傅丞在床头柜上记事册上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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