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操劳到那晚呢?”谷熏僵硬地把话转回来,“南总可真是……辈楷模啊……”
南凭崖瞥谷熏眼,瞧见谷熏手里大包小包X牌香薰蜡烛、A牌餐巾纸、C牌giftset,淡淡说:“你也辛苦。”
谷熏此刻真是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他这不摆明讽刺?肯定觉得是个没脸没皮死穷鬼,专门拖到最后个走就是为捞剩下礼品……
谷熏拎着那袋X牌香薰蜡烛、A牌餐巾纸、C牌giftset,满满当当。他垂头丧气地站在路边打车。偏偏宴会厅定在郊外,十分荒芜,大半夜也没车子经过。他只得拿出手机尝试用APP打车。
刚好,辆车开到谷熏面前。
车窗摇下来,车内人探出头来——看,这不就是赵莫为吗?
谷熏笑道:“赵秘,您也还没走呢?真是辛苦。”
“你呢?也这晚啊。”赵莫为笑得挺热情,“要回去吗?”
台搅和进“矢车菊和皇室蓝”纷争里。对此,松龄也是无言以对。
陈笃心里更加特别喜欢谷熏,觉得谷熏这小子平常老实巴交,结果到紧要关头却跳那高,也不问问自己这个做领导意见!陈笃对此尤其不满,就想着要多“教育”“教育”这个小辈。
收尾工作,谷熏也是配合着公关部门起做得井井有条。倒是陈笃说家里猫等着喂,提早回家。毕竟陈笃是领导,谷熏也没办法,把活儿干完,刚跑出宴会厅,手机就响。拿起来看,是陈笃电话。
谷熏心里骂娘,但还是接电话:“陈总?”
陈笃说:“看会场有几个X牌香薰蜡烛啊、还有A牌餐巾纸、C牌giftset,剩挺多吧?放着没用也怪可惜,你明天拿回公司给啊!”
“在等打车。”
“这会儿你怕是打不到车,上车吧。送你。”赵莫为呶呶嘴,示意谷熏从后座上车。
“太感谢!您真是救命恩人!及时雨!”边道谢,谷熏边匆忙打开车门,钻进后座。
谷熏屁股坐进后座,肩膀却似撞到什,他猛地回头看,竟看到南凭崖脸。
“啊!操——”谷熏吓大跳,碰那冰块脸,就跟见阎王爷似,脏话不自觉地爆出来。但谷熏脑内灵光闪:怎在大老板面前飙脏话这不是找死吗——
谷熏抬腕看下手表,眉头大皱:“嗯,是这样……已经离开宴会厅。”
陈笃满不在乎地说:“那你就折回去拿啊!”
——折回去拿你骨灰啊!
谷熏心里疯狂辱骂陈笃,但表面上还是恭敬:“嗯,好。”
结果,谷熏去拿香薰蜡烛,正好错过最后班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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