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助……”谷熏脑内灵光闪,“那不就是妮姬塔职位吗?”
谷熏顿感不可思议:要知道,旁人看来,在总裁办里最关照舒翡翠就是妮姬塔。向待人冷漠妮姬塔总和舒翡翠说笑谈心。不仅如此,就连舒翡翠去“花叶行”,也靠是妮姬塔支持……
慢着——
妮姬塔为什要这样帮助舒翡翠?还帮舒翡翠代写策划案?在品牌总监要把舒翡翠踢走时候,妮姬塔还出言相助,将舒翡翠留在项目里……
除非妮姬塔是舒翡翠失散多年亲妈吧,不然这事儿里里外外都透着古怪啊。
“那……那也是。”谷熏点头。
赵莫为笑着拿起杯茶,说:“听说,你在物料发往专柜当天就和舒翡翠闹翻,气得舒翡翠吵着闹着非要把你换。”
谷熏不知赵莫为言谈中意味,只得装傻说:“是啊,塞翁失马。”
赵莫为点点头,说:“早说,你这小伙心明眼亮、很有前途!是很相信你,咱们自己人。工作上有什不明白,都可以问!”
谷熏揣测着这话意思,迟疑地问:“都可以问?”
台上蝴蝶兰喷水,层层水雾洒在鲜艳蝴蝶兰身上,更显曼妙多姿。
谷熏称赞道:“赵秘花养得真好。”
“哈哈,还行吧!”赵莫为笑着放下喷壶,指着椅子,“坐吧。”
谷熏便坐下。
赵莫为笑看着他:“这次‘花叶行’项目应该有许多收获吧!”
所以……舒翡翠拉帮结派、并扬言要做总裁助理,引起妮姬塔忌惮。因此,妮姬塔就设计将舒翡翠赶出公司?
谁能想到,全公司里对舒翡翠最“关照”那个人竟然是害他那个人!
果然,对付个人最低端办法就是像舒翡翠对谷熏那样当面辱骂。对付个人最高端办法就是像妮姬塔对舒翡翠那样——将他捧得高高、再把摔下。
这个推断让谷熏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赵莫为捧着热茶,叹着气,摇摇头,说:“舒翡翠和嵩家关系太好,如果想赶走他,定得是
“都可以问。”赵莫为点头。
“这个……”谷熏犹犹豫豫,仍不太敢提出问题。
赵莫为倒是痛快,又说:“这件事不是干!”
“啊?”谷熏没料到赵莫为这直接,大惊,“什、什事……”
赵莫为又说:“舒翡翠和没有什利益冲突。倒是他在集团里拉帮结派,在总裁办搞小团体,又老是嘴上没把门,说不稀罕去子公司当老总,对自己职业规划就是留在总裁办当总助。”
虽然逃过劫,但听到“花叶行”三个字,谷熏还是背脊发冷:“嗯,是。”
“‘花叶行’品牌总监以及他几个‘亲兵’也辞职。就今天事情。”赵莫为坐回老板椅上,头挨着椅子颈托,看起来非常自在。
谷熏看着赵莫为这怡然自得神态,心里不觉冒出来个猜测——难道背后挖坑那个“大人物”就是赵莫为?
谷熏咽咽,说:“事情闹这大?这个活动不是说好是舒翡翠直接负责吗?品牌总监与此无关啊!”
“推广活动仍在项目名义下,她这个项目经理自然要担责。再说,‘花叶行’这个品牌出丑闻,怎会和品牌总监无关?”赵莫为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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