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凭崖又和撞见几个熟人聊几句。谷熏却发现南凭崖“另面”——南凭崖在社交,和平常紧绷上司形象不样,南凭崖举着酒杯,和在场人嬉笑怒骂——这样南凭崖是谷熏从来没有见过。
谷熏陪着喝两杯,站在南凭崖身边,也被感染得轻松愉快起来。
南凭崖看着谷熏变得轻松,便问:“你也别那拘谨,玩把吧。”
谷熏瞧着赌桌上热热闹闹场景,笑着看着南凭崖:“就赌小把?”
南凭崖也笑,将把沉甸甸筹码放到谷熏手心。谷熏有些迷糊,也不太懂这些筹码区别,抓着筹码便赌几盘。开始赢,后来就输回去。
谷熏大吃惊,再次扭头去看,但见男荷官身上穿着套紧身黑色皮衣,显得腰细腿长,脸庞俊美。更让谷熏意外是:“春钗飞……是个OMEGA啊?”
“也不全是。”南凭崖说,“他本来是个ALPHA。”
“啊?”谷熏更吃惊,“那他是……”
“变性,”南凭崖说,“前些年他忽然想要个孩子。又说自己生不求人,自己娃娃要自己生……”
“所以?……他就变性?”谷熏愕然大半天,才又问,“那他生?”
南凭崖听得谷熏这说,便问:“那你会做什?陪你。”
谷熏怔住,脸上竟热热有些烧起来似。
南凭崖正要再问,就听得赌桌旁男荷官说:“你们她妈赌不赌啊?要聊天就去外面!要干炮就去开房!”
南凭崖笑,随手扔把筹码到荷官边上,说:“不赌。这把钱,送你买棺材。”
荷官干脆地把筹码抓起来,塞进自己口袋里。
”
“哦,”南凭崖解释,“输得起。”
谷熏下愣住。
南凭崖指指旁边空位:“你也玩把吧。”
谷熏忙摆手:“输不起!”
眼看着面前筹码清空,谷熏便清醒几分,连忙站起来,脸抱歉地对南凭崖说:“对不起,把筹码输光。”
“不,你做得很好。”南凭崖拍拍谷熏
“生。”南凭崖回答。
“孩子ALPHA爸爸是……?”谷熏追问。
“他变性前存自己ALPHA精子。”南凭崖回答,“所以他总说,自己真是‘生不求人,自己靠自己’典范。”
谷熏整个陷入震惊,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确实……典范……”
派对会场乱糟糟,也可以说是闹哄哄,热热闹闹,特别喜庆。没有人在乎这个已经是春钗飞今年办第八个生日派对,依旧大把大把筹码拱手送去,祝钗哥生日快乐。
南凭崖又站起来,对荷官说:“生日快乐。”
荷官朝他眨眨眼:“你也快乐!”
说完,南凭崖便拉着谷熏走。
谷熏吓跳:“那个荷官……”
“就是春钗飞。”
南凭崖看着谷熏慌慌张张,便笑:“没事。赢算你,输算。”
这话说得大方,但谷熏还是不敢:“这怎可以?”
南凭崖指指赌桌上标语。
谷熏但见标语上写着行黑体字:“玩把吧,说不定明天就死呢!”
谷熏并没有被这句标语说服,反而说:“如果明天就要死,定不会把今晚浪费在赌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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