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此刻是种音符,在二人间以默契模式跳跃着。低低流淌旋律,是在心里,是看不见。
半晌,谷熏抬眼,轻声问:“那们还看音乐剧吗?”
这谷熏轻言细语,说出口是无边丝雨细如愁,到南凭崖耳边却是自在飞花轻似梦,勾起感觉纤细温柔、不可触摸。
谷熏邀约,南凭崖满心欢欣,他乐意得很。
可是无论多欢喜,南凭崖仍是面无表情:“那就看吧。”
实是这说,但是,南凭崖意识到谷熏离开总公司后应该不会再回这个办公室。这个时候,南凭崖又觉得在办公室放瓶矢车菊是不错主意。
虽然说花香有时扰人,但却比不上思念力量。
南凭崖抿抿薄唇,并没有说话。
谷熏也不问,只说:“谢谢您这支持方案……”
南凭崖淡淡说:“那是你方案值得支持。”
谷熏又说:“如果仅仅是这样,那就放心。不希望你因为而……”
南凭崖似乎听出谷熏弦外之音,便道:“同意你方案仅仅是因为你方案很明智。在工作时候不会放入私人感情。”
谷熏心神荡,不觉反问:“你对有什私人感情吗?”
南凭崖下又静下来,心脏却几乎跳出胸腔。
谷熏见南凭崖不言语,自己也不知该说什。二人愣在办公室里,呆看着那束静静开放矢车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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