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熏惊讶无比:“还有这样木头?”
“是啊,这样木头古朴凝重,做成家具,好看得很,还不怕虫蛀,又有香味,特别风雅,是绝对珍品啊。”办展人推销似说,“先生,你喜欢话可以买床回家啊!”
谷熏听这话,便知道对方把自己当成和嵩斐梵样财主,连忙从罗汉床上跳起来,摆手摇头,笑道:“哎呀,哪儿能啊!就是个打工仔,跟着嵩大公子来开眼界!”
办展人愣愣,倒是明白几分,便又笑说:“古玩是太贵,主要是买个风雅、历史感。如果你不是历史爱好者,单单是喜欢阴沉木话,可以介绍工匠……对,国产阴沉木是很贵,但如果他给你找非洲产阴沉木现做个小件,可以便宜很多,包上工费也不过十万左右——你又是嵩公子朋友,有心话,还可以给你打个折。”
“十万啊……”谷熏倒是有点心动,然而十万对于谷熏而言可不是什小钱,他为难地笑笑,“真只是个打工仔……”
和般古玩展很不同,它并没有严格防盗,也没拉横线、也没装防盗玻璃,东西就那样随意地放着,任人观赏把玩,给观展者以良好体验。
嵩斐梵似乎看中道老红木插屏,正和办展中年人讲价。二人达成交易后,嵩斐梵十分高兴,扭头看,却见谷熏伏在张床上,仿佛睡着。
“哈哈,你朋友可真行!”办展中年人笑道,“在张两千万床上睡大觉!”
嵩斐梵笑道:“钱财不过身外物,好睡眠却是千金不换。”
嵩斐梵走到床边,但见谷熏伏在罗汉床上,却不太像是睡着,更像是醉酒似,神态迷迷糊糊。嵩斐梵笑问:“小谷,怎?”
嵩斐梵看着谷熏,笑笑,又对办展者说:“你可别为难他!”
大约看出谷熏尴尬,嵩斐梵没有久留,便跟办展人告辞,又带着谷熏去餐厅吃午饭。席间,嵩斐梵笑着对谷熏说:“阴沉木什,有门路话去非洲买,是比较划算。在非洲个客户说是中国人,大约喜欢这个,还给送个阴沉木摆件,这摆件放着也不知干什,你喜欢话,不如送给你吧。”
谷熏听,忙摆手:“不行,这太贵重,可不能收!”
“也是别人送,不花钱,放这儿也可惜。”嵩斐梵道,“你倒喜欢,给你正好。”
谷熏便想起南凭崖说:嵩斐梵对要拉拢人温柔
谷熏昂起头来,如梦初醒,只说:“这床是什做?”
嵩斐梵敲敲床面,指节叩动之下发出回响不似是木头,倒像是金玉,又闻得木纹间散发浮香,嵩斐梵判断道:“看着像是千年阴沉木。”
办展者抚掌笑道:“嵩公子果然是识货之人!”
谷熏心中总算明白:原来南凭崖身上气味就是阴沉木呀?那像是湖泊又像森林、淡淡木质香气……就是阴沉木?
“所谓阴沉木,在们家乡又叫‘水浸木’,因为这些木头基本上都是从水里捞出来。”办展人介绍说,“所谓阴沉木,其实就是古森林里树木残根埋河床里超过千年而形成木头,经过岁月洗礼变得坚硬、带着特殊香气,色泽也很漂亮,因此非常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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