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卢长吉点头,“就是想知道被否真实原因,
这话说得,谷熏都不知该怎接。
还好,表弟家上门来拜年,也算是暂时给“催婚”话题写个休止符。这表弟名叫卢长吉,便是之前谷妈妈直夸赞那个表弟。卢长吉帮谷妈妈种地、修房子、筑篱笆、打跑邻居,之前谷爸爸摔着,还是卢长吉帮忙送医院,怎着都算是谷妈妈眼中“大恩人”。
谷妈妈手挽着卢长吉胳膊,手扯着谷熏手臂,只说:“小熏,从前让你安排你弟工作,你说自己是个秘书,没办法安排,那也罢。现在你好歹是个‘总’,总不会这也帮不上忙吧?”
谷熏尴尬地笑道:“看小吉也是个大学生,说不定也有自己志向,不是非得来公司干活吧?”
这套说辞,让谷妈妈非常恼火,谷妈妈训斥说:“你这是什话?也不是说什三姑六婆都要你安排,就是自家兄弟也不帮衬帮衬?你爸爸摔断腿时候你都不在身边!还是人家小吉忙里忙外伺候!现在轮到他有问题,你却说帮不上忙。你摸摸自己良心,看它还在不在?可别是在城里有点脸面就不认乡下亲人!”
次别,都还没见过他……”谷熏不是不想见他,倒是南凭崖忙得很,直接飞去巴黎谈生意。二人自然无法隔空约会,只得强忍相思。
而且,上次不欢而散让南凭崖架子更大,这半个月来,南凭崖愣是没给谷熏打过个电话,就跟死似。
“算,不管他!”谷熏伸个懒腰,从床上起来。
回到餐桌上和父母吃早餐,本是好事。可是,谷熏还是得接受催婚轰炸。
不幸中大幸是,谷妈妈不再死命安排相亲,反而说:“这村里也没哪家孩子配得上咱们小熏。”
谷熏被妈妈顿教训,便是灰头土脸,讪笑着摇头。
卢长吉见谷熏为难,板起脸便对谷妈妈说:“虽然是个小辈,但也不得不说您!您这说话就没意思!弄得帮你们干活是为表哥给安排工作似!听也不答应!”
“啊,哪儿是这个意思?”谷妈妈连忙摇头,“当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卢长吉又看着谷熏,说:“哥,肯定不叫你为难。只是,确实给‘神都明辉’投简历——这事儿自己做,事先谁也没告诉……就是怕你知道为难,是吧?你要是知道,可不尴尬?这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现在结果出来,才告诉您。主要是被否,想知道原因。您能否帮问问?要知道,心里也好明白自己哪儿存在不足,以后也有个努力方向。”
卢长吉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情真意切,谷熏自然不抗拒。谷熏便说:“是吗?那帮你问问……不过,既然人事结果已经出来,恐怕是不能变动。”
谷熏稍微庆幸,不再被强塞相亲,便悠然喝茶。
然而,谷妈妈下句又说:“那你抓紧点,趁年轻在城里找个大老板定下来吧!”
谷熏差点口茶喷出来。
爸爸倒没好气,只说:“你这是什话?咱们家小熏都当上高管,他自己不就是个大老板吗?”
谷妈妈却笑:“他自己做大老板,再找个大老板,不是正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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