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徐薇玫,就连小秘书朱轩轩也在谷熏耳边念叨,说:“听说,‘神都明辉’是南总力排众议要买回来,现在却直亏损,新上任董事长可能会拿‘神都明辉’开刀。您说,这是不是真?”
这样传言甚嚣尘上,谷熏也有所耳闻。
谷熏淡淡笑,说:“高层斗法,们这些鱼虾蟹哪儿管得着?还是做好自己事最重要。”
话虽如此,但徐薇玫“司马昭之心”真是藏不住。她频频向嵩斐梵示好,极力撇清和南凭崖关系,为此,她不惜顶着“神都明辉”总
谷熏又道:“不过下次这种事打电话也成,效率比较高。毕竟,您时间也很宝贵嘛。”
南凭崖似乎被安抚,不再炸毛,又撇下话头,忽然说道:“你怎不喝咖啡?”
“哦,光顾着说话。”谷熏端起咖啡,正准备喝口,却发现南凭崖如同保龄球样撞过来。谷熏吓跳,手上没拿稳,杯咖啡就泼在南凭崖衬衫上,但见那白衬衫立即洇上深色污渍,衣角还滴着咖啡。
“啊!”谷熏吓得跳起来,“这……”
南凭崖面无表情:“你得赔件衬衫。”
谷熏怔住。
南凭崖开门见山发问让谷熏下有点昏头转向。
“啊?什、什?”谷熏怔忡半晌才回过神来,“哦——你是说那件地摊货吗?”
南凭崖听到谷熏用满不在乎口吻说“地摊货”时候,心神才稍微平复点儿:“是,就是那件丑陋地摊货,看起来很适合嵩斐梵。”
“是这样,昨晚吃烤串时候碰到他,不小心把酱料洒他衣服上。”谷熏用轻描淡写语气说,“没法儿,就在附近地摊那儿买件便宜货赔他。”唯恐南凭崖继续吃醋,谷熏又补充句:“这充分说明不把他放在眼里心态,暗示对他蔑视、藐视以及不当回事!”
莫名其妙,早上十点,南凭崖约谷熏去公司楼下喝咖啡。
莫名其妙!
——谷熏只能想到这四个字。
没事儿喝什咖啡?
不过,谷熏转念想:“说不定是工作上出突发状况,不方便在公司说呢?”
谷熏明白过来:这是……碰瓷?
——
——
这些天,谷熏能够看出来,徐薇玫心思完全不在“神都明辉”经营上。
谷熏对此虽然不满,但也觉得是情理之中。嵩斐梵上马就削南凭崖职,下刀说不定就砍到她身上,她怎能跟不急呢?
南凭崖听到谷熏解释,气才稍平,脸上却还是冷冷:“好,解到。”
谷熏想想,却说:“老南,你该不会是为这种小事特意把喊过来吧?”
南凭崖脸上又露出羞愤之色:“你是什意思!”
谷熏连忙顺毛安抚:“觉得你这样做太对,无论是多小事,都必须要第时间澄清,不然误会就会越积越大。您这个操作,觉得特别好。”
“那是当然。”南凭崖算是满意。
想到这个,谷熏赶紧抓起外套穿上,打车到DH总公司楼下咖啡厅。
咖啡厅里,南凭崖端坐着,脸严肃。
看着南凭崖神色,谷熏意识到事态不妙。
“怎?”谷熏问道。
南凭崖说:“你为什给嵩斐梵买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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