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南凭崖是很久朋友。”春钗飞笑道,“觉得和他打交道很安心。而你吧……不清楚,毕竟和你不熟。做生意,向来都是做生不如做熟。你明白意思吧?”
“明白,相信你也熟知南凭崖为人。”尽管被春钗飞口回绝,但嵩斐梵看起来点也不意外,还相当镇定,似乎这是他早就料到,“南凭崖是你朋友,但交情应该还不到位吧?”
“不到位?”春钗飞觉得嵩斐梵说法很有意思,便问,“依你说,怎才算‘到位’?”
嵩斐梵似乎也习惯赤身裸体地与春钗飞相对,姿态不那紧绷,调整个舒适坐姿,才慢慢地说:“比如说,他和你关系还没有好到愿意为你承担法律或道德上风险。但倒是可以。”
这句话甚有意思,也是嵩斐梵讲话委婉。翻译成大白话,就是:“南凭崖不会帮你做犯法事、缺德事,但是可以!”
春钗飞把大半身子探入按摩水池,笑道:“嵩先生别介意啊,这个人疑心重。总觉得这样才够坦诚!”
“非常理解。”嵩斐梵点点头,“这个按摩池也非常舒适。感觉不错。”
“那就好。”春钗飞自如地展开手臂,双白花花膀子搭在水池边缘,“这个人不爱拐弯抹角,你有什话,不妨直说!要答应会答应,不爱答应也会直接拒绝。”
嵩斐梵便说:“钗哥果然快人快语!那也直接说吧,希望和钗哥交个朋友。”
“好哇!”春钗飞爽快地说,“最喜欢交朋友,尤其是和有钱人交朋友。”
结果有点出乎嵩斐梵意料,春钗飞两个意思都有。
嵩斐梵得送上值钱礼物,同时到达锦绣金窟城SPA水疗中心,脱光衣服泡在水池里和春钗飞见面。
当然,那不会是公共水池,而是在贵宾套间里私人水池。
贵宾套间装修典雅大方,房间中心就是方私人水池,池水澄碧,映着会所装饰灯,犹如星河翻动,如梦似幻。嵩斐梵身干净地浸入池中,连条裤衩子也没给留着。
嵩斐梵不禁感叹:这个春钗飞架子真大、脾气也够古怪。
说实话,
嵩斐梵却又说:“可是,看目前情况,和南凭崖,你恐怕只能选个人当朋友。”
春钗飞闻言笑,说:“全都要,不行吗?”
嵩斐梵也笑:“您不是喜欢和有钱人做朋友吗?和他只能有个人当有钱人。”
“噢,这倒是让人头疼啊。”春钗飞用手指弹弹水面,澄碧水面立即溅起白色水花,“那肯定选南凭崖啊!”
“哦?”嵩斐梵状似困扰,但实质平静,“能问问为什吗?”
他又想:经理说,这是春钗飞“老规矩”,所有来求合作人第次见面都要如此。那,南凭崖当初来和春钗飞结交时候,也是这样……?
想到这个,嵩斐梵心里产生种异样感觉。
白色幔帐被撩起,春钗飞走进来。
春钗飞和嵩斐梵样,是光着身子,条裤衩子不留。而且,春钗飞这个OMEGA举止比嵩斐梵这个ALPHA还要大方,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叉着腿坐进池子里:“等很久?”
“没有。”嵩斐梵微笑,“刚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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