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嵩斐梵还是平平和和,仿佛不曾受挫:“现在谈论成败还为时过早。如果您相信,愿意投资话,你得到收益将是难以想象。”
“嗯……”春钗飞似乎在考虑,沉吟半晌才说,“这样吧,你不是说你在赞斯比亚很有人脉吗?个月之内,你要是能捞到几个像样客人来赌场,就考虑和你合作。”
“好。”嵩斐梵干脆地答应,“不会让你失望。”
春钗飞说“像样客人”,绝对不是指寻常赌客。他要,必然是洗黑钱大户。嵩斐梵知道其中风险,但他在这条黑路上跑得太远,现在已经停不下来。
嵩斐梵必须尽早飞到赞斯比亚,把“老朋友”给找过来
谁会在意嵩峻宇剩下那几辆豪车、几处房子?
嵩斐梵要,从来都是股权!
南凭崖黑色双眼逼视嵩斐梵,犹如看着头受伤猎物,眼神充满讥诮,还有几分得意。
嵩斐梵觉得自己无可救药,南凭崖越是可厌,他就越是被吸引。
不得不承认,嵩斐梵犹如绝望样地想打败南凭崖。
淑善,但这段爱情却给他带来屈辱和灾难。直到最近,嵩老死讯传来,玉珂飞心中仇恨终于放下,才重新接纳嵩淑善爱情。
就这样,嵩淑善在南凭崖帮助下以慈善名义暗地去山区找玉珂飞重逢,并秘密结婚。她枯木样生活为此逢春,她决计答应把股权卖给南凭崖,从此远离纷争,和丈夫起办学助人。却没想到,她竟然遭遇横祸,夕间死于非命。
既然她已经结婚,死后遗产自然是归丈夫所有,也轮不到嵩斐梵染指。
嵩斐梵原本打算釜底抽薪、铤而走险,为此不惜采取极端手段,却没想到,这切竟是水中捞月!
而玉珂飞目光就像是刀样,狠狠地割过嵩斐梵脸庞,他用冰冷语气说:“既然现在律师都在,就起办吧!打算把这些股权做换让给南凭崖,应该签定什协议呢?”
于是,他再次尝试联络春钗飞。
嵩峻宇和嵩淑善死于车祸消息也传到春钗飞耳里。春钗飞是何许人也,光听耳朵就知道葫芦里面卖什药。“你胆儿可真够肥!”春钗飞没有见他,只是通过电话和他联系,“出乎意料啊!”
嵩斐梵本领便是无论内心多慌张,嘴上优雅平和从来不失:“嗯,谢谢您夸赞。如所言,是比南凭崖更能承担风险。您难道不考虑和合作吗?”
“怎合作啊?”春钗飞嗤笑,“再过几个工作日,你就不再是DH集团太子爷,为什要和你这样失败者合作?”
“失败者”三个字像是利剑样刺穿嵩斐梵高傲心,他胸腔里顿时溢满痛楚。
失败感犹如张十斤重棉被将嵩斐梵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嵩斐梵闷热得嘴唇发干。
他又喝口水,保持着表面上优雅:“也不必急于时吧!”
“还是趁早办吧,旦夕祸福可很难说。”玉珂飞神色冰冷,眼神仿佛在说:只要能让你下地狱,什都可以做。
律师干咳两声,用劝慰口吻对嵩斐梵说:“不过,嵩峻宇除股份之外还是有些资产,这些您可以继承。”
但这在嵩斐梵耳里简直像是嘲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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