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熏却拉着南凭崖说:“好啦,现在该你说说,你怎会在这儿?到底是怎回事?”
原来,早在发动对DH集团收购时候,南凭崖就已经猜到嵩斐梵会找春钗飞结盟。
这倒是不难猜测:第,DH集团被南凭崖蓄意掏空现金流,情况非常危急,需要外部支援;第二,而嵩斐梵在赞斯比亚尝到和黑道勾结甜头,很可能会故技重施;第三,南凭崖计划里,春钗飞也十分重要环,拉拢春钗飞便能让南凭崖计划瓦解。这样步步算下来,嵩斐梵主动寻找春钗飞帮助乃是必然之举。
南凭崖用多年花钱攒起交情来请求春钗飞帮个忙:在嵩斐梵钢笔上装微型监听器。
嵩斐梵要见春钗飞,得脱光衣服,衣服脱光,那根随身携带钢笔便也得取下来。于是,在嵩斐梵泡按摩池里同时,春钗飞手下也在更衣间里把嵩斐梵
“如果是那样,那本来就活不长。还不如死得干脆些!”谷熏劫后余生,竟也洋洋地说起嘴来,“再说,相信你。”
听着谷熏充满信心语气,南凭崖却默默半晌不语,垂下眼睑,轻抚谷熏背脊,许久才再开口:“对不起,该守着你。可没想到……”
谷熏问:“没想到什?”
南凭崖说:“没想到他会对你动手,毕竟,觉得,他喜欢你,不会伤害你。”
谷熏无奈笑:“你太迟钝,他喜欢你。”
Aphrodite”染上血红后,嵩斐梵眼前也忽然片猩红,迷迷糊糊,仿佛又回到孩童时候,眼光里影影绰绰是模模糊糊个女人身影,他禁不住低呼句:“妈妈……”随后便昏迷过去。
“这哥们儿身体素质可以啊。”阿彪晃着手中枪杆评价嵩斐梵,“捶两下才晕呢。”
这时候,队警察已破门而入,将嵩斐梵铐起来。阿彪嘟囔:“你们才来,要不是,人都死透!”
南凭崖跟着警队背后走进来,匆匆跑到沙发旁边,拉着谷熏,说,“你没吓着吧?”
谷熏恍惚地摇摇头。
南凭崖十分不解:“你怎知道?”
谷熏说:“他眼睛、心神直都在你身上。你真是钝感得可以。”
南凭崖无奈地说:“那你怎不告诉?”
谷熏有些别扭地说:“才不要呢。看着你为吃干醋样子多可爱。”
南凭崖重重地叹口气。
看着谷熏脸色嫣红,南凭崖十分可怜他,紧紧搂着他,但又想到刚刚清醒,便忍不住责怪:“你刚刚怎说话?句句都那厉害,这样刺激嵩斐梵,真不怕他伤你?”他知道,谷熏平日不是那种讲话没分寸人,在公司里还知道当孙子,怎怎被绑架却敢那横?
“是故意。”谷熏闷闷说。
“嗯?”南凭崖没听明白。
谷熏抬起头,看着南凭崖,眼珠子亮盈盈像是烛光般:“你之前说等着嵩斐梵狗急跳墙。你直盯着他、等他犯错。想着,既然如此,那这艘货轮肯定是有人盯着。故意刺激他,就是等他做出过激行为,让他如你所愿犯错。那你复仇就更顺利。”
南凭崖闻言大惊:“你疯?你也知道他本事不小,要是他真成功瞒天过海,避过耳目,那你岂不是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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