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子病,他说要过来看看呢。」郁老爷点点头:「也行吧,横竖也想叫他来看看咱瓜娃子。」
下班时间刚过不久,顾晓山就上门来,还带篮水果。郁老爷心想:「你带篮水果做什,你带束玫瑰花比什都好使。」可郁老爷还是笑呵呵地迎接客人,又说:「人来就行,带什礼?」顾晓山笑着说:「没事,就看韧子乐不乐意吃。韧子不爱吃,就给三哈吃,也不浪费。」
郁老爷还是挺平和,看起来和平时点区别都没有。顾晓山也没看出异样,聊聊天就自己上楼去韧子房间,跟平常来串门样,是很随意。
韧子早被告知顾晓山要来,反而是睡不着,颗心忐忑得要紧,竖着耳朵听外头响。有几次是保姆过来开门,害他心情跟过山车似,实在受不,还叫保姆不要再进门。于是当三分钟之后门又被打开时候,韧子就闷闷不乐地说:「不是叫你别再随便进来吗?现在说话都不好使是吗?」顾晓山觉得好笑:「二少爷,好大架子。」
韧子听见顾晓山声音,尾巴都要摇起来,扭过头来看见他,脸上神色也生动起来。顾晓山提着水果篮进来,在床头放下,又说:「生病啊?」韧子点头说:「发烧。」顾晓山自然地伸出手来摸韧子额头。韧子正发着热,感到顾晓山手是凉,摸在自己头上很舒服,他也晕乎乎,就红着脸看顾晓山。
顾晓山说:「是有点烫。怎烧起来?」韧子正晕乎着呢,啥也不懂得说。顾晓山只以为韧子又犯傻,没在意地笑笑,说:「大夏天还着凉发烧,你也是能。」韧子才慢慢回过神来,看着顾晓山说:「那是因为有事情想不通……」顾晓山依旧笑:「哦?什事啊?」
听顾晓山语气,果然是没把韧子烦恼当回事,就是逗小孩那样问他句。韧子总算是明白他爹是对,他现在就算立即摆出999朵玫瑰跪地求婚,顾晓山也不会当回事儿。如果是平常,韧子早要股脑说出来,尚幸他被父亲提醒过:「『烦恼』要吞吞吐吐,才像『烦恼』。『心事』,要欲言又止,才能让人感兴趣。而感兴趣,是让对方闲来无事想起你关键。」
于是,韧子也就压下那股「有句说句」痛快劲儿,忸忸怩怩地别过头,不说话。这样韧子也算是很新奇有趣,引得顾晓山追问:「怎?还真有心事啊?」韧子听着就不爽:「什意思?就不能有心事吗?可是好几天没睡好吃好,你看都瘦好几斤。真是心里难受,才生病。」顾晓山这才仔细打量韧子,见韧子原本荔枝肉样白嫩丰盈腮果然有些凹,脸蛋也苍白得很。顾晓山还真有些担忧:「不会吧?你还能几天没吃好、没睡好?」韧子便说:「这有什好骗人?」顾晓山果然认真起来:「怎回事?谁给你气受?」韧子又不说话。顾晓山笑笑:「哈,还真有心事?」韧子闷闷地点点头。顾晓山也不逼问,只摸摸韧子发烫额头,说:「那也得好好休息,知道吗?」这声音说得极温柔,韧子听着简直要醉倒,晕乎乎地点点头。
顾晓山陪他好会儿,说都是不相干话题,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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