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老爷也早已经掌握顾晓山相亲信息。这也不难,前几天,顾晓山答应相亲时候,顾老爷就欢天喜地地开始跟郁老爷商量起来。郁老爷不动声色,还说:「他终于肯定下来啦?这也是好事!」顾老爷摇摇头:「那也未必呢,他也叫别抱什希望,他也不定会定下来,就是认识认识朋友而已。」郁老爷听着这话,联想到韧子那个状态,就猜得差不多。他心里也埋怨这儿子,怎就不听老人言呢?说叫他不要猴急,又不肯听!
顾晓山相亲对象叫叔敬仪,和顾晓山从某程度上来说非常般配,都是「大龄基佬」,也是「世袭」总裁,直游戏花丛,但从不耽误工作。说起来,叔敬仪还比顾晓山大好几岁。更加上,顾晓山原本长相显年轻,穿T恤就似学生哥,反观叔敬仪有些少白头,眼角还有浅浅笑纹,两人看起来年龄差就更大。然而,这些细碎银发和清浅笑纹,并没有让叔敬仪看起来衰老憔悴,反而使他平添些旁人不具备魅力。
顾晓山原本只是想来走个过场,但现在却觉得他很享受和叔敬仪交往——并非男男之情那种。他俩开始倒还是标准相亲流程地聊两句私人事情,后来却不知怎样开始谈论起公司经营和市场情况,然后就停不下来,惊觉志同道合,忽有相见恨晚之感。
叔敬仪这几岁没有比顾晓山虚长,他说话都正中要害、头头是道,叫顾晓山这样桀骜人都非常佩服。二人算是「酒逢知己」,吃得挺慢,好容易侍应来上甜品。
甜品还没上,韧子就上来。
韧子推开包厢门进来那刻,顾晓山是非常惊讶。韧子也觉得超级尴尬,可他想起兄长教训「追男人,靠就是不要脸」。于是韧子推门而入,背郁韫韬给他稿:「啊,刚好来吃饭,听人跟说小山哥你也在呢,所以来打个招呼,没打扰你们吧?」
顾晓山还没来得及回答呢,韧子就秉持郁韫韬教导「不要给他说话机会」,极快地走进来,屁股坐在顾晓山旁边位子上,毫无廉耻地招呼服务员给自己倒茶。这个时候顾晓山也不能说什,任由服务员给韧子加餐具、斟茶。
这顿操作也是行云流水,顾晓山也是无计可施,便笑着介绍说:「这位是郁家二公子,郁韫韧,这位呢,是参潭集团叔总裁,叔敬仪。」韧子便又站起来,跟叔敬仪握手。叔敬仪和韧子握握手,便说:「郁家儿子果然表人才。读大学时候还听过大郁先生演讲,深受启发。」韧子呵呵笑:「是吗?天天在家听爸演讲呢,都没受到什启发。可见是不能成才。」叔敬仪说:「你现在还非常年轻,以后定是不可限量。」
韧子又说:「你们俩在这儿谈生意呢?没打扰吧?」叔先生说:「们没有谈生意,只是普通吃饭而已。」顾晓山却想起自己要「狠心」,便直接说:「难道你父亲没告诉你,在相亲吗?」韧子怔,但也做好心理准备,因此没有失礼,便背起郁韫韬教他话:「不知道啊!什相亲?你男朋友换得车轮样转,还用得着相亲?」顾晓山听这话,脸都绿。叔敬仪倒是很淡定,笑着说:「那真巧,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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