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管做个浪荡诗人,随心所欲。
与那轻浮飘零相对应,是像古诗里说「春心浩荡」。忽晴忽雨都无准,花村无月路全黑。是他荡不出去、走不远死胡同。稍有不慎就摔个满身泥,怎做他风流诗客。
。韧子听见,也觉得好奇怪:「大半夜谁开直升机啊?」想着,又看到直升机身上赫然印着酒店LOGO,韧子联想到刚刚顾晓山和经理神神秘秘,便问顾晓山说:「你们有急事啊?」
顾晓山忽然有种难言腼腆,便含糊地点头:「嗯。」
腼腆,这种情感对顾晓山来说非常陌生,这让顾晓山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韧子便道:「也是,没有急事谁大半夜开直升机啊?闲得慌啊?像这种没头脑也做不出这种事。」
顾晓山噎下:「嗯,话也不能这说……」
韧子想想,点头说:「嗯,也对,什事做不出来?」
「噗嗤。」顾晓山忍不住笑下,也不知道为什。
他将手放开,往椅背上摊,捏捏自己肩膀,才发现酸痛无比。最近确实挺累。最近确实肩上都是负担——工作很忙,飞机、火车、越野车,最近都坐过遍,脚下都是颠簸奔忙,心里又是想念着郁韫韧——不是那种寂寞夜里要打电话想念,不是那种喝两杯杯里空空就想约想念——并不是这样、轻浮、想念。
那样想念,他很习惯,也很容易对付,毕竟他也是谈过不少情人。
轻浮想念,像是偶尔漂在水面上落花,他可以写意地抔起它、作惜花之态,也可以无情地看着它顺流而下,流水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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