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子听着这话有点别扭，可抬起眼来看顾晓山脸庞，看他眼里暖暖
光，韧子就心腔发热，全身都好像泡在热水里
样。韧子有点晕乎乎，又说：「好像以前咱们那次去蔷薇山那儿玩时候，你也是这
说。」
「哦，是吗？」顾晓山反而想不起来
。
但这也像是他会对韧子说话。他虽然记不得自己说过这句话，但却记得有次夏令营，是学校组织在山里野营活动。他比韧子年长，是韧子学长，理论上不会在处结营。可韧子偏偏来找他玩，大半夜还在山里摔。顾晓山非常生气地教训他，还骂他说，不仅是山地上有坑，他脑子更是有坑。
韧子钻进顾晓山帐篷里，躲着顾晓山班级巡查老师。顾晓山嘴上骂他，叫他走，可老师来时候，还是用睡袋裹住韧子。韧子当时还未发育，还是个细细小小、白白嫩嫩，钻进睡袋里不吭声还好些，可又觉得不舒服，扭来扭去，还伸出只脚丫子。老师看见那动静，竟然以为顾晓山藏着个女孩儿，心想现在初中生不得啊！
「你是不是藏个女孩子？」
韧子依然不解：「可也不应当和他起做生意啊！不是不干净？」
顾晓山吃完最后块沾血牛扒，优雅地用餐巾拭嘴角：「钱哪有干净？」
韧子听得不明不白，可他对这种事情和对待数学题态度是样：既然想不明白，便不去想。跑天，吃完饭也困。顾晓山和他并走去电梯间，路上跟韧子叮嘱说：「这儿安全不好，晚上别出去。」韧子略感讶异：「这不是高端酒店吗？」
顾晓山觉得好笑：「这是在深山野林里酒店，这是出门能遇上黑熊山。」
韧子明白过来，看着落地窗外树影森森，也感到恻恻，寒毛也竖起来：「会不会有鬼？」
他便用力地咬咬后牙槽，看着眼前认真戳牛排韧子，心想：咬点肉就点肉吧，别是叼走这个就成。
顾晓山又说：「你很好奇叔敬仪事情？」
「好奇！」韧子原本有些昏沉眼睛又撑大，「他该不会是什跨国犯罪集团老大吧？」
顾晓山噗嗤笑：「那长辈还能给
介绍啊？」
「哦，也对。」毕竟是亲生，总不能给顾晓山介绍个罪犯头子吧。
顾晓山脸鄙夷地犟嘴：「最讨厌女孩
「谁知道呢？」顾晓山含笑看着韧子，「别自己跑出去，知道？」
韧子点点头，心想自己打死也不出去。
顾晓山又提醒似地说：「别人叫你，也别出去。」
韧子却道：「大半夜，深山老林，能有谁叫出去呢？」
「横竖你别出去，免得被狼叼走。」顾晓山开玩笑似叮嘱。
顾晓山解释说：「他们父辈确实有做些不良事情，但也只是在C国。现在是非常正经干净生意人。话虽如此，可还是挺复杂。你还是少接近他些为妙。」
韧子听得似懂非懂：「你意思是他还是有点危险？」
「嗯，就是这个意思。」顾晓山点头，重申，「离他远点。」
韧子却说：「既然他还挺危险，为啥还安排你俩相亲啊？」
「这不是不成？」顾晓山也撇清自己和叔总「相亲关系」，「现在们就是普通生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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