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韫韧听着顾晓山和叔敬仪这商量,心里还暗暗担忧:时又说有狼,时又说有贼,这地方安保也太差吧?
韧子还真认真考虑要不要揣着杆猎枪睡觉,可他认真想,照自己尿性,还没打到贼,可能就把自己给枪蹦,还是算。
顾晓山看韧子脸忐忑,笑着问他:「怎?还怕呢?」
韧子嘟囔说:「你刚刚和叔先生说得那可怕。」
「你也该有些警惕心。」顾晓山没好气地说,「记得说话吗?」
,根本没有感染到叔敬仪艺术家气息。
叔敬仪曲奏毕,目光扫往心仪对象时,也从对方空洞表情和打嗝意图中发现,自己刚刚番努力算是「对牛弹琴」。可他也不是很在意,也许这也是韧子可爱地方之。
顾晓山也察觉到叔敬仪目光,更不满意他弹首求爱曲调给韧子。唯安慰是韧子这边收讯不良。
当然,他还是挺戒备,又怕这个夜晚出什变故。
似乎是看透顾晓山心中戒备,叔敬仪非常体贴地提出:「你们哥俩那好,要不住隔壁房吧。」顾晓山笑道:「何止是隔壁,住间也使得。」叔敬仪笑答:「这倒不好,不显得特别抠门儿。接待两位贵宾连房间都空不出来。」
「嗯。」韧子重重点头,「晚上不要出门,会被叼走。」
韧子和顾晓山被安排在紧挨着房间。顾晓山确认过,他俩和叔敬仪既不住在同层,也不住在同侧,可以说是天南地北——这还是叔敬仪貌似「不经意」地透露信息,大约是像顾晓山示意「清白」,请他不要太过防备。
临睡前,众人各自散去,叔敬仪还特别跟顾晓山说句:「你们尽管安心睡,这儿很安全。家教也很森严,庄园里不会有人夜晚敲你们门。」
顾晓山从不信「君子协定」,但却颇君子似优雅抬手笑:「也觉得不会有不守规矩宵小之辈。」
叔敬仪笑道:「房间放着猎枪,谁来敲门,你们打谁好。」
韧子大惊失色:「这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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