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郁韫韬感到不可思议,「再说,韧子哪来毒药呢?」
最后排查番,证实是自酿酒制作工艺不规范问题。郁老爷还给相关人员封口费,叫大家不要宣扬。他们是酿酒世家,结果出个小少爷酿酒差点毒死自己事,说出去怎见人?
然而,郁老爷还不知道顾晓山也是受害者。不过,尚幸顾晓山仅仅小酌杯,反应比较轻。韧子对着吹大半瓶,才被送去医院洗胃。
韧子证实无恙,便回家里歇息。郁老爷回过神来,又开始在郁韫韬面前埋怨顾晓山:「你说,那瓶酒都没喝到露出字迹地方呢,韧子就被打枪,伤心地回家饮酒。看这都是顾晓山错!」
郁韫韬还没明白这逻辑:「嗯?啊?」
韧子刚刚那样用打锣样声音说话,不是他理直气壮、足高气强,确实恰恰相反,他是心虚气短、腼腆羞耻,才那样故意粗声粗气说话,脸红耳赤也不要紧。如今是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勇气被掏干净,更因为顾晓山反应而大受打击,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掘地三尺逃亡,再也不见人。
他便拿起精心制作酒瓶,风样地打车回家。到家中,他只觉头晕目眩,还以为是伤心过度。他又开手中酒,对着瓶吹,满怀伤感,双眼朦胧地给老哥发条短信:「小山哥讨厌!他恶心!不活!」
郁韫韬原本还和智宣在外约会,看着这条信息,皱起眉来。智宣也挺无奈:「先打电话看看什情况吧?」郁韫韬给打电话,结果没人接听。郁韫韬又打电话问老爸情况。
郁老爷和郁韫韬自然不会觉得韧子那句「不活」是讲真,但失恋应该是真,还是该关心下。郁老爷问管家:「二少爷回来吗?」
管家说:「回来,但好像喝酒。」
郁老爷便跟儿子解释:「你看,要不是顾晓山,韧子哪能突然酿什劳什子酒呢?要不是顾晓山,韧子哪能伤心成这样?要不是顾晓山,韧子哪能借酒消愁?……」
「懂,」郁韫韬脸恍然大悟,「要不是顾晓山,韧子就不会入院!」
「没错!」郁老爷拍着桌子,气恼不已,「没错!就是这样!」
郁韫韬也拍着桌子,义愤填膺:「拐杖!棒球棍!」
二人致认定,这回韧子住院,顾晓山有不可推卸责任。而事实上,顾晓山也获得应有「惩罚」,也在家里躺两天,也拜那瓶充满韧子爱意酒所赐,当晚顾晓山
郁老爷便和管家起去韧子房间敲门。结果韧子倒没回应,房间还是锁着。管家问道:「去拿钥匙?」
郁老爷冷笑声:「娘炮才拿钥匙!」说完,郁老爷脚将门踹开,但年纪大后座力不及,差点摔倒,还好管家眼明手快扶住他。
二人进屋,就吓好大跳,地上是碎酒瓶,满屋弥漫着劣质酒精气味,郁韫韧脸色发青地倒在床上,嘴唇发紫,看起来像是中毒样。郁老爷大惊失色:「快call白车啊!」
郁韫韬接到郁老爷紧急电话时,也吓跳:「嗯???!!!啊???!!!」
郁老爷捂着面老泪纵横:「顾晓山那个狐媚子!勾引咱们韧子!勾引又不负责!搞得咱们傻儿子服毒z.s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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