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郁韫韬恍然大悟,「说呢,叔敬仪看上韧子?」
顾晓山冷笑:「哪里知道?」
郁韫韬却继续
郁韫韬时也掂量不出顾晓山说是真话假话。
顾晓山又道:「韧子其实已经很长进,他知道不该去娱乐场所,但你也知道,他最怕闷着,居然连读书会都去。去正规营业KTV见见老同学,听起来也不是什大事!看,他还是受害者啊!」
「话虽如此,出事自己捂着,不告诉家里人,这事让老爷子知道,不打他,也要骂他个狗血淋头!」郁韫韬倒是说得自己都生气,「而且他居然信任那个不安好心叔敬仪,都不告诉你或者,单凭这点,你都不气吗?」
不要说,气死!
——顾晓山笑道:「那是叔敬仪太狡猾。怎能怪韧子呢?」
「喝茶,您也喝!」
「哈哈哈,今儿个见到您真高兴呀!」
「可不是?」
等上茶、上点心帮佣离开后,郁韫韬才回复本性,直截当地说:「你这急着回来?以为你要去对付叔敬仪呢!还上这儿来喝茶?」
「急急忙忙地找他做什?」顾晓山拿起盖碗,悠闲地啜口茶,「出差回来,当然是先陪男朋友啊。」
晚餐。说起来也没什惊喜可言。」
韧子听,却非常满意,愉快地说:「倒是很喜欢这样行程!现在就去换衣服!」
他俩在起,还真没怎试过空出天来好好约会,平常顾晓山抽出时间来和他约会,也都是吃个饭、看个电影,有时候还是群人起。点也没浪漫气息。有时候韧子甚至觉得自己好像和顾晓山还是哥们儿,不是恋人。
至于什捉黄脚鸡事情,韧子已经抛诸脑后,门心思地在房间里考虑这难得、头回「正式约会」该穿什。
韧子说要换衣服,所以跑回去。顾晓山也便跟着进屋。听说顾晓山来,郁韫韬也来客厅迎接。两人友好地握握手,如既往热情而尴尬地对话——
郁韫韬便道:「那韧子也可气,他明知道叔敬仪没安好心,还信任他多于别人。」
顾晓山冷笑道:「他哪里知道叔敬仪没安好心呢?他和叔敬仪走得可近,毫无分寸可言。」
郁韫韬听,把眉挑:「嗯?什意思?」
「你不是都知道吗?」顾晓山还想起郁韫韬说过叔敬仪「介入」他俩事。
此刻,郁韫韬才发现他们认为「介入」角度不同。
郁韫韬笑:「看你是还没想到怎对付他吧!」
顾晓山笑笑:「这话说,就你真是个糙汉子,怎还先想着那些外人事儿?摊上这事情,难道不是应该先关心关心韧子吗?他是心眼大,但是胆子小,心里不知道怕成什样子,当然是要先哄他开心,别都是其次。」
郁韫韬原想揶揄顾晓山,没想到被抢白番。等郁韫韬回过神来,才说:「哈,你说得好听!这样事情发生,难道你不生韧子气吗?」
当然生气。
——顾晓山笑道:「怎会呢?」说着,顾晓山脸柔善地摊摊手:「发生这样事情,大家都不想嘛。」
「唉,郁总!」
「哎,顾总!」
「您坐呀!」
「您先坐呀!」
「来,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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