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子才想起自己这几天光顾着和顾晓山浓情蜜意,把叔敬仪给放鸽子。
「算、算,」韧子说,「现在给他回电吧。」
顾晓山说道:「这晚,你打过去不合适吧?」
韧子想想,便在床上躺着,懒洋洋打着呵欠,完全是脸「无事发生」样子。顾晓山才算明白,韧子根本没把这个当回事。他又是庆幸韧子不把这当回事,又是气恼韧子不把这当回事。
顾晓山抖抖被子,坐在床上,说道:「但他那晚给你又发信息又打电话是做什?」
郁老爷也察觉到问题所在,便跟顾晓山说:「韧子也好差不多,今早看到他跑得比三哈都快,你就别担心他。你自己工作也忙,跑来跑去也很累。」顾晓山便应承,也没再上门来上药。但是韧子身体都好,他拦得住「狐媚子」上门来,却拦不住韧子自己跑出去找「狐媚子」。
韧子甚至把和叔敬仪周五之约完全忘记。
那周五晚上,叔敬仪发信息来询问时候,韧子正在顾晓山休息室内喘息着。顾晓山抬眼看见床头手机,眼白都有些发红,抓紧韧子腰,便猛地捅进去。韧子只得不住求饶,只叫他慢些。顾晓山哪里肯听,直折腾到韧子快昏过去。
韧子抓着床单,身体不住地抖动,整个心神都被顾晓山占据——顾晓山就是喜欢这种感觉。他侵占韧子心神和肉体,韧子就在他身下,样子既脆弱又无助,无论怎挣扎,还不是哪儿都去不。
「求你,老公……」韧子挣扎不过,反倒抓紧顾晓山手臂,声音颤悠悠。
韧子这才回过神来,倒是脸老实地说:「他之前帮个忙,今晚原本是要请他吃饭,作为回报。现在反而把人放鸽子,这太没礼貌。明儿还得给他好好道歉才行。」
顾晓山也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韧子这个答案在某程度上还算得上「真实可信」、「毫无破绽」。他甚至怀疑这是叔敬仪教他。
顾晓山便接着问:「他帮你什忙?怎不曾听说?」
韧子想起那件事来,又捶捶自己,凝神,想着顾晓山这样问,要继续隐瞒好像就有「欺君」之嫌,便老老实实地盘起腿,将事情从头到尾、五十地交代。对于韧子突然坦白,顾晓山还是颇感意外。可他思忖,便知道因为韧子真没怎把这件事放心上,所以并没有特意和顾晓山提起,也不打算特意对顾晓山隐瞒。
事情发生时候,韧子还是挺慌。后来发现还真是点坏结果都没有,叔敬仪又说,这根本不是他错,都是别人起歹心,他自然难防备。韧
顾晓山心想,自己对他还是太容易心软。
夜里又变得轻悄悄,只听见挂在墙上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顾晓山伏在韧子身上,不肯起来。韧子嫌他重,推推他:「你……你松开下……」
顾晓山笑道:「不,要走开,你里面就流出来……」
韧子又闹个大红脸。
最后,二人又去浴室清洗番。韧子满身水汽地出来时候,才发现还有叔敬仪未接来电,脸上有些惊讶。顾晓山却装作不经意地说:「刚刚看到他给你打好几回,但咱们在『办事』,就没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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