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真
？」韧子心冷下来，「你当初和穆初桐还私定终身？」
这「私定终身」四个字用在这个状况真是喜感得很。顾晓山却笑不出来，只说：「你听
说……」
「不听，不听！」韧子大声说道，然后把电话挂。
顾晓山听到「嘀」
声，通话切断，心里前所未有慌乱，又打过去，自然是打不通。他真惊讶向有事说事
「这……」顾晓山也真说不上来。
怎
会突然喜欢韧子，喜欢得无法自拔，喜欢得智商都要丢。
韧子听见顾晓山语塞，心里更慌：「如果不是那样股脑地追你，们是不会交往吧？」
答案只能是「是」。
如果是讲真话话。
韧子却又说：「那个时候你根本不喜欢吧？」
韧子说话直截当，真是让顾晓山任何时候都能感到意外。
顾晓山便说：「胡说什，直都很喜欢你，对你难道不是直都很好吗？」
韧子心想「这就是遇到不想回答问题立即反问」伎俩吗，他苦笑着说：「是啊，你对直都挺好，除开始要追你那会儿，你就躲，跟躲瘟神似。」
「你误会。」顾晓山觉得韧子情绪不对，便连哄带骗，「那个时候只是太忙。」
视为亲密爱人，那就是在月球上都能找到联系他办法。
顾晓山只好说：「那个时候怎样？」
韧子想起当初自己热情追求顾晓山、然而顾晓山还是爱理不理情况来。
韧子又想起顾老爷说那车话，颗心似大石头往海里丢样咕噜咕噜往下沉。
顾晓山没听见韧子回应，便以为是信号不良：「你能听见说话吗？」
如果不是韧子忽然向他表露爱意，他相信二人恐怕真是辈子好兄弟。绝不会像今天那样成为爱侣。
顾晓山却感受到无形压力，他甚至能通过语音想象到此刻韧子表情，定是非常无助，甚至眼眶可能都发红。顾晓山无论如何说不出真话，但也不想骗他，便柔声说道：「世界上哪有这多『如果』？如果你不是郁韫韧，如果不是顾晓山呢？那又如何？」
顾晓山还是用他擅长伎俩，不直接回答问题，而灵巧地反问，让对方困惑，陷入他语言陷阱里。
韧子心都凉，又继续说：「那……你当初和穆初桐是订婚吗？」
顾晓山怔，忽然想明白这两天蹊跷，便说：「爸找你？」
「你还糊弄呢！」韧子咬牙说道，「你打谅是傻子吗？你是真忙、假忙，还不知道吗？」
「嗯，假忙、假忙。」顾晓山用安抚语气说，「你说对。真是个大混蛋，所以现在加倍对你好，行不行？你就原谅吧。」
韧子便低声问道：「那你怎突然又对好？」
顾晓山回答：「当然是因为喜欢你呀。」
韧子又问：「那你怎突然就喜欢？」
「嗯。」韧子慢慢回声。
顾晓山便听出来韧子不愉快，只以为他还追究当初自己躲山里事，便笑道：「那个时候和现在不样，信号塔还没搭好，所以没法和你联系。」
这简直就是撒谎。
韧子却问：「真是这样吗？」
「嗯。」顾晓山信誓旦旦，「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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