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初桐说:「那你还叫帮郁韫韧防着叔敬仪呢?现在见到叔敬仪就该绕着走。」
顾晓山便道:「那也是有你好处。你现在和叔敬仪、做同个项目,还真能绕着走?既然绕不开,还不如正面迎击。说起来,你在韧子身边,他也不能拿你怎样。韧子
穆初桐受顾晓山之托,要看着韧子,具体要求是「防着叔敬仪」。穆初桐说:「叔敬仪怎?他和韧总结梁子?」
顾晓山摇摇头:「恰恰相反。」
穆初桐听就懂,笑:「叔敬仪那好人妻毛病又犯是吧?上回在C国被久蛮大哥打折腿,养大半年伤,现在还改不啊?」
顾晓山听,指着穆初桐笑道:「C国这地方没有王法,久蛮是半个土皇帝。叔敬仪那圆滑,再好人妻也不敢碰久蛮人啊!说,是不是你陷害他,报复他搅黄你生意?」
「哎,说这个做什!哪有这大本事、这小心眼?」穆初桐矢口否认,又将话题绕回到韧子身上,「看韧总也是个明白人,既然知道敬少爷要追他,他也该自觉划开距离吧?」
「您放心,现在自己有点小小实力——虽然您可能瞧不上,但也能靠自己双手创造财富!」穆初桐为让韧子安心,就差指天发誓,又说,「就这说吧,现在,除钱,谁都看不上!而顾晓山现在,除你,谁都看不上。」
韧子听他前面话也没太在意,直到听最后句,心脏又扑通扑通跳:「你又知道?」
「当然知道啊!前些天因为合作事情,也去O城,见到他。」
「你见到他?」韧子竖起耳朵瞪大眼睛,活像看见胡萝卜兔子。
穆初桐便点头,专拣韧子爱听添油加醋地说:「他最近意志消沉啊,直想着你,唉……看他都瘦不少,真是为伊消得人憔悴啊!他可想你,又说不知道哪儿得罪你,心里好难受……唉……看都不忍心啊!」
顾晓山叹:「他就是不知道啊!」
「啊?韧总这迟钝吗?」穆初桐惊,「那你这个正牌男朋友也不点醒点醒他?」
顾晓山苦笑道:「要说,也不知道怎说起。而且,觉得韧子这样每天高高兴兴也挺好,便没有说。」
穆初桐却道:「觉得你脑子有问题啊,顾晓山。这种事哪能不说明白呢?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顾晓山看穆初桐气势又要嚣张起来,便笑着弹压说:「你也别教训。你回去自己可小心点。叔敬仪肯定还记恨着你。」
韧子听这话,又是高兴,又是难受,又有点不敢相信:「真?可怎没听说?」
「当然是真!」穆初桐语气特别肯定地说,「都亲眼瞧见!」
穆初桐通乱七八糟、半真半假胡言乱语,却正正是拍对马屁,韧子听得是挺受用。穆初桐自然察觉,便天花乱坠起来,越说越夸张,说得顾晓山简直要为情z.sha。韧子不免忧心忡忡,但又竟然有几丝窃喜,心中也是五味杂陈,惦记着顾晓山那条信息,只想着,定要等顾晓山回来,听听他到底怎说。
起码要听听小山哥,亲口说,爱你。
想到这三个字,韧子心里是青梅裹着冰糖,又酸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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