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太子嗤地笑,说:“让你犬吠两声,你竟吠三声,难道不是叛逆?”
单大公子像没想到太子会这说,眼睁极大,呈现呆愣之色。
太子把手心收紧,扼实单维意咽喉。皮肤相贴地方有细微生物电流通过,引发太子阵酥麻颤栗。太子如受撸大猫似眯眯眼睛,嘴上语气却仍是以贯之冰冷高傲:“本来不该饶你,但今日心情好,可以慢慢驯你。”
翌日清晨,阳光灿烂。
闻鹿起个大早,家用机器人告诉他,他已经退烧,身体各项指数也恢复正常。闻鹿也自感神清气爽,通体舒畅。看来这儿科技水平还是很高。
太子笑道:“刚刚倒是威风。”
单维意也笑道:“哪里哪里?岂敢岂敢?”
太子拍拍他脸颊:“你不是不满意贵妃让你全家当狗?”
单维意忙摇头:“这是哪里话?们全家都是帝皇犬马。怎不是狗呢?”
太子被这话逗得笑出声,却说:“你要狗吠两声,就放你。”
笑出来:“哈哈,太子爷,你都要对下杀手?难道还能坐以待毙吗?”
太子看着单维意因为恼怒而酡红脸颊,嘴唇勾勾:“死,你怕也是活不成。”
单维意冷笑道:“不杀你也是死,杀你也是死,不如死前拉个太子垫背,也够轰轰烈烈!”
说着,单维意仿佛下定必死决心,把心横,手掌用力,扼紧太子咽喉。
太子虽然喜欢单维意手掌抚触,却不可能喜欢被扼死。他便也不藏拙,把脚抬——倒没有像之前计划那样把单维意踹飞,而是轻轻勾,手臂转动,轻巧地把单维意翻转压倒。
闻鹿坐在餐桌旁,看着家用机器人呈上单人份早餐,轻声问:“为什单人餐?太子呢?”
家用机器人回答:“太子取消今晨早餐预约。”
闻鹿心里泛起丝异样。自从太子对他好感度破50%
单维意不假思索:“汪汪汪。”
拜高踩低、前倨后恭恶毒单大公子脸上挂着谄笑,诚意十足,但真心却十分欠奉,眼底透着不驯和厌恨,和从前别无二致。太子并不怀疑,如果再给单维意个机会,单维意肯定会再次抄家伙背刺自己。
按理说,这样狗玩意儿,太子应当立即掐死。
然而,太子反常态地对这等野蛮恶犬产生驯养心思。
见太子兀自沉思、言不发,单大公子满脸惶恐:“太子吩咐犬吠两声,而已吠三声。算很诚心吧?”
单维意没想到攻守之势逆转得这快,就眨眼,他就从上位者变成被压那个。
他脸露惊色,意图挣扎,却在绝对武力值镇压下徒劳无功。
太子瞧着他挣扎有趣,拍拍他肩背,说:“现在还刺杀吗?”
单维意这恶毒炮灰自然是怂得飞快,刚刚威风扫而空,又是摇尾乞怜:“太子……太子……怎可能敢刺杀太子呢?那可是抄家灭族大罪呀!这是被猪油蒙心,您就放吧……”
太子原本是最不喜欢这种无耻小人,可是现在却离奇地觉得他新奇有趣。太子拎起他脖子,如拎猫样,又脱下左手手套,露出光裸手指,逗弄似勾勾单维意下巴。单维意屈辱地摆出个讨好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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