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维意倒是可怜兮兮地说:“太子出门?留个人在这儿?”
太子笑道:“你还不安分?”
单维意却说:“怎能是不安分呢?是不舍得。”
太子心里也似被挠下似,脸上仍是冷冰冰:“你别是贪玩无聊。”
“那也是有。”单维意不客气地承认,“再说,你总把放在这儿,课怎办呢?还有,如果家人要来找,怎解释?”说着,单维意又讨好笑道:“当然,自己面子没关系,只是怕影响太子英明。”
单维意也不再尝试坐沙发,就在毯子上盘腿坐,还是侧躺,时自己躺着玩光脑,时突然跳起来扑打太子——但也不是真打,只是闹。闹会儿,他就走开。
太子只道:还真像狗。
虽然给出这带几分嫌弃评价,但太子却已定在沙发上个下午,手里虽然处理着光脑上信息,但永远分出几分心神在单维意身上。
他为此给出原因是,怕单维意扑打自己时候没留神,要是被单维意这种货色伤到,那不是打脸吗?
因此,他直留神着单维意……
单维意冷不防脚踢来,也带着千钧之力,太子连消带打,将他反按在沙发上。单维意也不甘心被压,回身抱,险些就拧住太子脖子。
单维意凌厉拳风擦过太子要害,透出丝凉意,却又让太子肾上腺素不可避免飙升——这是战斗时本能反应。
然而,当他和单维意四肢紧扣,呼吸纠缠时候,皮肤上传来那解渴般快感,更是给肾上腺又来次刺激。
太子完全能确认,撸单维意和撸闻鹿是两回事。
闻鹿跟单维意比起来,那就是隔靴搔痒似,没意思得很。
太子原本也不打算把单维意直锁着,他又没有这样癖好。他本来只是想着训狗,现在又觉得把单维意训成傻狗是没必要事。现在虽然有点贼,却也是笨笨,翻不出什风浪,反而有几分意思。
太子便替单维意解开项圈。
看着项圈解开,单维意那养尊处优皮肉上难以避免地留痕迹。
太子把手往
不过,与其说他直在防备着单维意扑击,不如说他直在等待着单维意扑击。
啊,“等待”或许也不准确,应该是“期待”才是真。
虽然是单维意戴着项圈,但链子到底系着谁,那是说不准事情。
到傍晚,太子准备外出,穿上皮靴后,却忍不住回头看单维意。有瞬间,他还想把单维意也带上。
但他很快否定这个念头。
此刻,单维意身体被完全控制住,但仍然不死心地拧动着,白皙脖子在皮圈摩擦下泛出浅红,好似桃花落雪地。
太子下意识地把手覆在浅红痕子上,轻轻摩挲。般来说,该是被轻抚人觉得瘙痒难耐,但患有皮肤饥渴症太子却更像是被抚那方,如被电流通过,浑身都泛起难以言喻颤栗。
单维意见太子有休战意思,便谄笑说:“太子,这个武术陪练表现不错吧?”
看到单维意脸上谄笑,太子冷几分,拂袖,把单维意从沙发上扫落。单维意利落地顺势在地毯上打个滚,倒不曾受伤。
太子看着上跳下窜单维意,时觉得心烦时又觉得好玩,反而乱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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