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太子真是好气又好笑,险些就绷不住脸,只好粗声粗气地道:“不要胡闹。”
阮阳从床上起来,但是却脚下不稳,沈逾忙体贴地搀着他。
阮阳虚弱地朝太子拜,说:“深知单大公子是太子人,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儿是帝国学院,就该守帝国学院规矩。上回单大公子出手伤人,念他初犯,没有追究。然而,他不但不思悔改,还变本加厉。如果再不按照学院条例处置,那又怎能够彰显公正和威严?”
太子对于阮阳长篇大论是个字都没有听进耳朵。
他性子唯独尊,哪里会管什“如何能够彰显公正和威严”?他觉得他自己就是公正和威严。
单维意却说:“医生,你看病就看病,难道还会开天眼?会判案?你怎能断言‘恶意殴打’?”
医生义正辞严:“你看看阮老师都伤成什样子?这样还不算恶意?”
“没有恶意,就是随意。”单维意答。
这话也够气人。
阮阳瞪大眼睛盯着单维意:“你……你……”
还是先去看看是什情况吧。”
太子见沈逾神色恹恹,以为他是为阮阳,便又说:“嗯,们现在就去看看阮老师。”
太子、太傅和小黄门三人便去医护室。那是阮阳专用医护间。医生在细致地为阮阳做检查,而单维意则脸不在乎地坐在旁边。
院长也站在旁,对阮阳嘘寒问暖。
这些日子,阮阳已经和院长打好关系,让院长站在他这边。而院长呢,来喜欢阮阳言谈为人,二来也是卖沈逾面子,所以愿意站在阮阳那头。但事关单维意,就不免牵涉到太子,院长也不敢十分替阮阳出头。
但太子不会这对阮阳说,因为阮阳身边还站着沈逾。
太子便对沈逾说:“太傅以为如何?”
阮阳也看向沈逾,仿佛想从中看清楚沈逾态度。
不仅是阮阳、太子和院长,就连单维意也用那种期待眼神紧紧盯着沈逾。
所有人都在等沈逾表态。
太子确实觉得单维意随意打人没什大不,但打是沈逾人,那就不好。所谓打狗要看主人。太子免不得板起脸,呵斥单维意道:“不得放肆。这儿是帝国学院,你以为是你家后花园吗?由得你个学生胡作非为、殴打师长?”
太子训斥单维意,也就像是家长骂小孩给外人看,还是为保护他。可是智商不高单大公子哪里能明白?
他听到太子这样说自己,立即就不开心:“殿下,你是为这个姓阮而骂吗?”
太子没好气地说:“你注意态度!”
单维意冷笑,说:“好啊,连你也不帮!那你把送你猫还给!”
院长便只好装作看不见单维意,只味地问阮阳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就在这时候,太子、太傅和小黄门便到。
看到沈逾,阮阳立即脸楚楚可怜:“太傅……”
沈逾上前,问医生情况。
医生是阮阳收买人,自然按着阮阳吩咐做事。他便脸痛心地说:“太傅,阮老师情况非常不妙啊!他本来就虚弱,怎禁得住这样恶意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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