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睁开眼,便看到单维意手上项圈。他伸手将项圈接过,笑道:“你找什人订做?”
单维意说:“很好匠人,这个可不便宜啊。”
太子却笑道:“很好匠人,打这样不合尺寸项圈?就这个圈子能有小意两个脖子粗吧。”
单维意愣下,只说:“这个大小可以调节。想着意主子会长大,所以让匠人往大里做。”
说着,单维意把项圈扯回来:“不要拉倒。”
他看起来并不像太傅样害怕,也并不像太傅样享受。
他从容不迫地伸手解开太傅脖子上项圈,动作随意得过分,以至于项圈上铃铛粗乱地叮当作响,引得太子耳朵微动。
要知道,太傅刚刚躲在衣柜里时候,为控制铃铛不动简直使尽九牛二虎之力,比军训还累。然而,在太子与单维意提起自己时候,太傅还是忍不住呼吸乱拍,导致铃铛轻轻摇下,发出极为细微响动——也是这个响动,引起太子注意。
单维意将铃铛项圈接下来之后,便顺手把衣柜门合上。
脖子上项圈被拿走后,柜门合上,柜子里再次陷入黑暗。在里头太傅睁着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单维意无情地把项圈转头送给太子——那明明是太傅“充值好礼”,那明明是单维意送给太傅第件实体礼物……
傅颀长白皙脖子上,耐磨损边缘镶着银扣,扣子环吊着精美铃铛。
直憋着气息太傅眼角发红,紧闭着嘴唇,神情古怪,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痛苦,却又像是在享受着极致欢愉。
他睁开眼,看到卑微之身单维意高高在上地站在自己面前,用看玩物眼神睨着自己。这样鄙夷,深深刺痛目无下尘太傅大人,却又狠狠刺中太傅最隐秘痒处。他浑身皮肤都要因为单维意这个眼神而颤栗不休。
太傅错开眼,目光越过单维意肩膀,落到帝国储君伟岸背影上。
这个人,对太傅而言是学生是朋友更是君主。他早就将作为臣下忠诚投给此人,从此当他良师也当他诤臣。
“要,怎不要?”太子笑道,“这个要是戴不上,就让小意天吃十顿,把他吃成大胖猫,总得戴得上这个项圈,才不辜负你片心意。”
单维意哼声,转头从桌底下取出个锦袋,将项圈
就这样,被转赠到其他男人手里。
太傅眼睁睁看着,却只能咬牙哑忍,将自己蜷缩成团小虾米,毫无尊严。
合上衣柜后,单维意转身摆出盈盈笑脸,跳到太子面前:“你猜这是什……”
太子虽然闭着眼睛,但耳朵可没聋,早听见铃铛响声,便说:“什小孩子玩意,也拿来送?”
单维意嘟哝道:“你别自作多情,这个是送给意主子。”
谁能想到……他会躲在太子爱宠衣柜里?
他堂堂个太傅,被退学生玩弄在指尖,行着背叛君主杀头蠢事!
这样矛盾、悖德,把这场游戏刺激拉到前所未有高度。
太傅吃力地忍住呼吸、动作,唯恐个最细微动静,都会引起太子怀疑。
他竭力控制自己身体每块肌肉,使自己维持静止,如同座雕像。相较于他僵硬紧张与难以言喻兴奋,单维意表情看起来就从容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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