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太子还没怎样,太傅就浑身震。这时候,耳尖太子听见,太傅包裹严实风衣里传出铃铛细碎响声。
尤其在太子眼神审视下,沈逾皮肤都发紧,唯恐露出丝端倪,尤其是立领内侧那个SHAN。沈逾侧过脸,略有些不自然地避开太子目光,但身体却在享受。
太子狐疑地看着他。太子能感觉到沈逾不对劲,但他无法判定到底是什不对劲。到底他还是不够变态。
太子思来想去,只当是自己夺走单维意,让沈逾不舒服。
想到沈逾这时候出现在中枢殿,太子又怀疑沈逾要告御状。他便问:“老师是来找父皇请安吗?”
沈逾摇头:“不是,只是……在这儿膜拜中枢殿。”
太子眼皮跳:莫非他是来找父皇状告?
可他觉得沈逾没有这样胆量。
太子摆上假笑,上前说道:“这是老师吗?”
沈逾转过脸来,朝他拜:“殿下。”
太子打量沈逾,却见沈逾今日打扮和平时很不样。沈逾没有穿礼服或是西装,而是着件长款风衣,腰身用宽腰带束起,领子高高立着,下摆盖到小腿中段,露出双黑色长皮靴。穿成这样,也看不出沈逾这身衣服内搭是什。
快,他发现风衣底下还压着个铃铛系带,以及张纸条,上面是单维意亲手写字。
太子得单维意,如同鱼儿得水。
他已再离不开。
为此,他宁愿食言。
他把单维意带回东宫,让他住在正殿。单维意推说身体不适,不许他碰。他便安安分分地睡书房,让小黄门仔细照顾单维意起居,不要有丝闪失。
就算沈逾狗胆包天,而言还是有限度,不至于跑到中枢殿里搞羞耻PLAY。在中枢殿外草坪上已经是他最刺激冒险。
太子也放心,说:“那先去拜见父皇。”
“请。”沈逾说。
太子走到中枢殿外,恭敬拜道:“儿臣来见父皇。”
中枢殿门自动打开——但和平常不样,这次扬声器里传出皇帝本人声音:“太傅也进来吧。”
然而,他所不知是沈逾这身衣服没有内搭。
单维意手写指示,让沈逾就这穿着这衣服,站在中枢殿外——这个帝国最让沈逾害怕地方。
沈逾知道自己不应该履行这样荒唐任务,但他好像已经失去判断能力。他好像已经把切控制权交给单维意。
他除服从,别无办法。
更难以理解是,他从这种服从中获得无上快感。
小黄门已经看不懂剧情发展,但他只能照做。
太子看起来胸有成竹,好像把赏给太傅美人藏进东宫不是什不得大事样。
然而,事实上他非常忐忑。他知道,自己需要给皇帝个交代。
晚上,又是太子要去给皇帝行暮礼时候。
他离开东宫,通过舰桥,来到中枢殿外大草坪,正准备入内,却见草地上站着个熟悉身影——沈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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