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枢殿甚少出现外人,现在竟有十二个身份低微者,想来应该是皇帝早准备着,让太子前来时候触碰。
太子不解其意,但也顺从地按照吩咐做事,把手套脱下。
他排斥与他人身体触
皇帝淡淡说:“所以,你突然发现你爱上他。”
“爱上……”这三个字仿佛三个烧过火栗子样烫太子嘴。太子似被烫坏,嘴巴又张又合,吐出呼吸都是灼热。他眼睛转转,羞红爬上脸颊。此刻他实在不像帝国不可世储君殿下,倒像个早恋被家长抓包毛头小伙。
突然,又有股新力气注入他胸腔。他再次抬起头,用力地说:“恕儿子不能自控。”
皇帝悠悠叹口气:“这不能全怪你,也该怪。”
皇帝反应出乎太子意料之外。太子不解地说:“这又怎能怪父皇呢?”
他原本并没有这样勇气,可是,奇怪是,想到单维意,他就能获得从来没有过勇气。这种勇气充盈他胸膛,使他自然而然地挺直腰背。
太子难得地在皇帝面前抬头挺胸,仰脸朗声说:“儿子有错,错在出尔反尔,把送给太傅礼物又收回。儿子也为此非常惭愧。但确是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皇帝品着这四个字,仿佛在咀嚼已经没味道口香糖。
太子却毅然决然地继续说道:“父皇教诲,儿子片刻都不敢忘记。知道,对待臣下必须慷慨宽厚,但当触碰到底线时候,却要果断决绝。”
皇帝点点头,他确实是这教导太子。
下来?”
太子低头说:“儿子不知道。”
皇帝为他解惑:“因为太傅聪明,他知道意思。可是你不样。”
太子心下沉,苦笑道:“父皇意思,是儿子不聪明。”
皇帝竟然没有否认,这让场面变得更加尴尬。
皇帝不答反问:“你是不是只要触碰旁人就恶心,却只有单维意能让你舒服?”
这话说出,太子心里就“咯噔”下,垂头说:“陛下实在是明察秋毫。”
皇帝没有回应,却拍拍手,这时候,殿上出现十二个美人,环肥燕瘦,各具特色,有男人有女人也有仿生人。
太子茫然看着皇帝。
皇帝却道:“你把手套脱掉,逐和他们握手。”
太子凝神看着皇帝:“单维意是底线。”
他这样发言像是颗铃铛丢到硬板地上,落地有声,回响不绝。
皇帝听,却似笑非笑:“他是你底线。”
他用种啼笑皆非口吻来重复这句话,却比什难听话都更使人难堪。
太子脸上阵红阵绿,却难得地在君父质疑下坚守立场:“是,父皇。如果父皇是无情之人,或许不能解。但父皇明明也是深情人,难道也不能明白儿子吗?”
太子心也持续往下沉,仿佛要掉进深不见底黑洞。
或许是他表情太可怜,皇帝动恻隐之心,开口劝慰说:“这也没什,横竖你们都不如单维意聪明。”
听到皇帝提起“单维意”,太子心中动:“陛下……”
太子其实是作心理准备。
他既然把单维意占,还把个仿生人送给太傅作为“置换”,就已经做好为这件事负责准备。也就说,他做好向皇帝陛下交代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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