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椒推门而入,却见雪狼王坐在书案旁,手捧
难道是不好意思?
这有什不好意思?
柳椒从床上跳下来,鼻子嗅嗅,很快就确认雪狼王方位。
所幸,他察觉到雪狼王并没有走远,自然也不是去太医院。柳椒悄悄儿地推开卧室门,便听见外头茜纱窗下传来轻微、平稳呼吸声。他隔着茜纱看,便见内侍蓝猫卷着尾巴在那儿呼呼大睡呢。
看来,雪狼王起来之后,也没惊动值夜近侍啊。
雪狼王强忍伤痛,道:“今天就到这儿为止吧。”
柳椒忙点头。
雪狼王转过身去,盖盖被子,本想忍过去,但终究又道:“不过……下次记得剪指甲。”
柳椒听着雪狼王话不太对,唯恐自己损伤圣体,又问:“大王,可真没事儿吧?”
雪狼王只笑道:“你可不是说本王勇武非凡吗?本王也不能辜负美人句称赞呀。”
这才算“周全”……
柳椒咋舌,暗道:幸好没干,不然真屁股开花开大!
这屁股怎经得住呀?
会不会死呀?
死算不算为国捐躯?
“要、要还?”柳椒既惊讶又疑惑,“怎还?”
雪狼王轻轻说道:“那美人也给个‘恩典’,如何?”
柳椒愣半晌,终于明白过来,脸庞霎时间染上红色:“大王……是说……刚刚做那个?”
“是。”雪狼王仍侧躺着,双含情目写着笑意。
柳椒吞吞唾液,吸口气,才从被子里伸出只白白嫩嫩手来,在空气里抖两抖,才又缓缓地探进雪狼王松垮睡袍里。
柳椒发挥着夜行动物轻便机敏,踮着脚尖,抬着尾巴,走过狼山雪殿内条长廊,并没有被任何内侍发现。长廊另端就是御书房。
御书房里还亮着灯,雪狼王气息便是从里面传出来。
“那晚,大王还在书房里做什?”
柳椒惑然不解,却仍走到门前,敲敲门。
雪狼王声音透过门传出来,仍是那样温润动听:“进来吧,美人。”
柳椒便盖着被子,和雪狼王起睡下。
睡到半夜,柳椒皱眉,忽然睁眼。
柳椒只见旁边空,雪狼王已经不在。
他内心沉,又想起睡前那番“事故”,只道:难道雪狼王真负伤?会不会是跑去看太医?
真是,雪狼王受伤为什不告诉呢?
柳椒满脑子胡思乱想,手上动作便也怠慢下来。雪狼王禁不住轻咳声,提醒他要注意。
柳椒立即回过神来,也干咳声,开始加大马力、全速发动。不料,雪狼王眉头皱,又干咳声,说:“不需要伸爪子。”
柳椒“呀”声惊叫,忙道歉:“对不起啊,大王。不小心……”
“没事儿。”雪狼王答。
“‘那儿’被爪子挠都没事呀?”柳椒只道,“大王果然勇武非凡!”
“这个……”柳椒大吃惊。
猫科和犬科差别就这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吗?
柳椒时感到震惊,时又感到羞愧,便盲目地用手感受着。
雪狼王轻轻眯起眼睛,又说:“可以伺候得‘周全’点,美人?”
“咳咳……是,大王。”柳椒干咳两声,不得不把另只手也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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