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需要上门,方丈自己会出门。”雪狼王说道,“方丈定期出门处理赃款,也是在这个时候,被处心积虑毒蛇盯上。”
“那方丈脑子不行,刺杀大王事情也敢做?”
“按方丈贪污数字,本就是死罪。”雪狼王说,“举大事也死,不举也死,自然也铤而走险。相信,这个毒蛇和方丈度关系应该还不错,方丈使用生发剂应该就是
雪狼王答道:“没听见红君说?是刺客。刺杀本王之后跑到你院子来,看来你嫌疑很大。”
“你可以逮捕。”白泠泠答,“问心无愧。”
雪狼王笑:“有愧、无愧倒是其次,逮捕起来,有罪无罪,先打五十杀威棒,你受得?”
白泠泠说:“如何受不?别说杀威棒,就是十大酷刑往身上过遍,哼声就不姓白。”
雪狼王便道:“可惜,你姓白。不能轻易动你。”
“别给猫吃太多西瓜,”白泠泠边从角门走出来,边说,“对猫不好。”
雪狼王斜看白泠泠眼,说:“你那喜欢猫,怎不养只?”
白泠泠却不悦地说:“谁告诉你喜欢猫?”
柳椒倒也有些惊讶:“怎?白子大人没养猫吗?那为什园子东北角那儿种猫草?”
白泠泠闻言,怔怔:“你怎知道那儿种猫草?”
白泠泠答:“没见过,不认识。”
雪狼王点头,说:“相信你。”
白泠泠哼声,说:“说是实话。你若非蠢材,就自然应该相信。”
雪狼王低头,在红狐狸耳边说:“这条尸体先别动,传鉴证大人来看看。”
红狐狸点点头,又朗声说:“这条尸体先别动,传鉴证大人来看看。”
“也是为王室颜面,是?”白泠泠对此不以为意,却又忍不住好奇,问道,“那大条蛇,怎能跑到天帝庙行刺?”
雪狼王便道:“这还得从方丈说起。”
白泠泠咳咳,说:“方丈?是日前在天帝庙死那个方丈吗?”
“嗯。”雪狼王说,“他贪污不少,知道本王最近在清算这些问题,心里很不安。毒蛇便在此时要挟于他,要他合作。”
白泠泠惊讶地说:“天帝庙守卫森严,毒蛇如何上门威胁方丈?”
柳椒道:“经过时候看见。”
雪狼王开玩笑说:“那待会儿摘两棵回去给你吃?”
“不许动猫草。”白泠泠语气生硬地说。
柳椒感到奇怪:“你又不养猫,为什种猫草?”
白泠泠没有理会柳椒,却对雪狼王说:“那条蛇怎回事?”
不过会儿,白子府后院就被封锁起来,贴上“闲人莫进”牌子。鉴证大人带着小分队很快赶到,开始现场鉴证。
雪狼王则拉着柳椒走开,却仍留在白子府没走。他俩只在白子府处小别院里呆着,在小桥边上凉亭里对坐,吹着凉风,吃西瓜,倒是惬意。柳椒却没吃西瓜,只看着雪狼王,愣愣地说:“大王,想吃肉。”
雪狼王笑道:“西瓜肉也是肉,给你吃口尝尝?”
“西瓜肉也是肉吗?”柳椒半信半疑地张开嘴巴。
雪狼王挖勺西瓜肉,给柳椒喂着吃。柳椒尝尝,觉得还是有点滋味,又张嘴要吃。雪狼王便把西瓜心勺勺挖给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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