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椒却在雪狼王怀里拱拱,道:“不懂啊,为什大王不咬脖子呢?”柳椒想半天,又说:“总不能是不喜欢吧?”
雪狼王道:“当然不能。”
柳椒又说:“那又是为什?”
雪狼王忽翻身将柳椒压住,柳椒时动弹不得,却见向来文质彬彬雪狼王微启那张淡色薄唇,露出森白尖牙,与平日谦和文雅模样大相径庭,神色气度中流露出摄人之威。柳椒生物本能地大吃惊,猛地蹦,弹出三米远,咬着尾巴在角落发抖。
雪狼王便敛起兽牙,又慵懒躺下,再无那吓人气势,只说:“你看你吓得这样,如何使得?别说是脖子,就是咬个脚,都怕你不答应。”
“你是不是出老千啊!”大黄鸭生气,“嘎嘎嘎嘎!”
于是,四人又开始重新洗牌。
卧室之内,雪狼王却对柳椒说:“不是天天临幸你?”
柳椒摇头,说:“你那是糊弄吧?你要是临幸,为什用‘秘香’涂抹脖子,没有牙齿印子?”
雪狼王想到这话是冷角告诉柳椒,便说道:“这也是冷角多嘴。”
柳椒看着雪狼王露出伤脑筋样子,也算是稀奇:“大王,你也有烦恼样子啊?”
雪狼王笑,说:“当然。任谁都是会有烦恼。”
柳椒却又说:“那也是,也有烦恼……”
雪狼王便柔然问道:“你烦恼是什?和本王说说,看本王能不能为你解决。”
柳椒便有些高兴:“大王定能够为解决。”
羊贵妃说“羊尾”是什意思,柳椒也不太理解。
柳椒迷惑不解地回到狼山雪殿。雪殿之内,雪狼王侧卧而眠。看着犹如尊玉雕。
柳椒坐在塌边,静静托腮看着雪狼王。
半晌,雪狼王睁开眼睛,笑着问道:“怎?”
柳椒嘟囔半天,说:“也不知道!”
柳椒在角落玩着自己尾巴,想半天,闷闷不乐。
这狼宫里闷闷不乐,也
柳椒道:“冷角说,总不能错吧!”
雪狼王便道:“他还说什混帐话?”
柳椒想想,说:“也没说什,就让看下他尾巴。”
“……”雪狼王倒吸口凉气。
本王盖世英名……
雪狼王道:“如此便好。”说完,雪狼王又做出个“洗耳恭听”模样来。
柳椒干咳两声,便说:“想过,还是想要大王来临幸。”
雪狼王险些呛住:“咳咳!你说什?”
柳椒以为雪狼王没听清楚,气成丹田,朗声说道:“要大王临幸!”
这声音大得,大黄鸭、阿叶、蓝猫和红狐狸在外面都听见。四个侍从面面相觑,都有些惊讶。但还是红狐狸最为处变不惊,淡淡说:“自摸十三幺。”
雪狼王见柳椒仿佛心有所虑,便抱起柳椒到榻上,说道:“你最近总是有心事似。”
柳椒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呢,没想到自己被雪狼王看透。柳椒只得叹口气,说:“真是什都瞒不过大王慧眼!”
“也算是瞒过。”雪狼王淡淡说,“倒想在还没猜到你在烦什呢。”雪狼王想想,又问:“是和冷角有关吗?看你天天往他那儿跑。”
“和他没有什关系。”柳椒摇头。
雪狼王更疑惑:“那可更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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