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王怔
冷角却说:“不敢和你说话。大王说今晚卷入是非,叫明天就和狼贵人去行宫静养。”
白泠泠闻言并不担心,却见冷角有些忧色,便安慰说:“狼贵人算什?你只要看着点他,等他平安产子,就没事。已经求过大王,他说,快则半年,最晚就是等年届满,肯定要放你出宫。”
冷角闻言,心里明白,扭拧地别过脸,说:“出宫是自己事,你求什?”
白泠泠想半天,也不知该怎说,又道:“……你知道鮟鱇鱼是什意思?”
冷角听得心神大乱,只说:“咩都不知道。”说完,冷角便打轿子走。
“咩??”冷角昂头,脸惊愕。
见过雪狼王之后,冷角便忐忑着离开狼山雪殿,不想在墙角等轿子手机派单时候,便见蹿出头白泠泠来。
冷角吓得“咩”声,又说:“怎是你?”
白泠泠便道:“听说大王叫你去,不知道是为什。有些担心。”
冷角闻言,微微别过脸,语带责怪:“要不是你,也不用这尴尬。”
雪狼王却道:“白青肆,你肚里这个便宜儿子都认下来,还有什不可以?”
白青肆摇头叹道:“那你真是能忍人所不能忍。大概就是差在这上面,才无法匹配高位吧。”
雪狼王便说:“看你这个爱胡闹性格还是没改过来。住在狼宫只会给自己身体添堵。这样吧,让红狐狸送你去行宫休养。你不要再想这些是是非非事情。”
白青肆无言以对,只得答应。
待送走白青肆之后,雪狼王又单独召见冷角。冷角听见雪狼王单独召见自己,便万分惶恐,跪在地上磕头说:“大王……仆真咩都不知道……”
柳椒扒在墙角看着,咬着大尾巴又跑回狼山雪殿。卧榻上,雪狼王正等着柳椒回来呢。柳椒躺倒到床边,又拎出条粗绳子来。
雪狼王只说:“你绳子从哪儿来?”
“偏殿啊,好像是白青肆行李里落下。”柳椒挥舞着绳子,说,“看到说明里写着‘特粗柔韧,可绑雪狼’,那得是多厉害强度啊。”
雪狼王只说:“大概是天子东西吧。”
“这连雪狼也能捆得住。”柳椒衔住绳子,含糊说,“大王,您拿这个来捆吧!”
白泠泠站在旁边,也不知该说什,自己也尴尬,便嗽两声缓解。
冷角听得白泠泠咳嗽,便忍不住问:“是把你顶伤吗?”
白泠泠愣愣,才想起今晚冷角用羊角顶自己个肺事情,忙说:“不,不是。不是让你尽情地顶个肺吗?受得住。”
冷角也不说话。
白泠泠想想,又说:“你愿意话,天天顶也使得。”
雪狼王却说:“狼贵人怀胎事情,你知道?”
“嗯?”冷角想想,“刚刚知道。”
雪狼王便说:“他怀胎怀得早,怕有人听见会胡思乱想。这样吧,本王打算让他去行宫秘密养胎,贵妃以为呢?”
冷角便道:“仆以为,大王决断自然是英明。”
雪狼王又说:“可你今晚也卷入是非,留在宫里也不好。而且,狼贵人个人去,本王也觉得不放心。这样吧,你也陪着去行宫吧!他安胎事情,就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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